“你干嘛?”
我不解的看向了垃圾桶里还没喝完的半罐啤酒,心中很是不满。
“有啥没啥的,年纪轻轻的,装什么酒疯子,觉得自己很帅啊。”
只是单纯因真言为这款啤酒度数很低而且好喝才买的好吧。
再说了,我也算不上丑啊。
不过现在的我,像是一个认错的孩子一样,只能低着头,啥也不敢回应,更不敢像往常一样,说出任何回怼的话来。
然后便又是那三词真言。
但这回,这三个词说出来,味道便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这是我那么久以来第一次被别人怼的哑口无言。
凌川美看着我故作委屈的模样,好似是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一样,只能无奈的感慨着。
“明明都是同一张脸,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我自然知道凌川美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说她这样想,我自己也会经常这样自嘲自己。
被人拿着自己跟自己做比较,实在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但那股不自在显然是最明显的。
“让你失望了,真是很抱歉。”
“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啊,看你那脸,一说起来委屈得跟条狗似的,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啊。”
“你说的是。”
凌川美拿起了自己的手机,上下鼓捣了一下,然后我就听见,头上的哪里,传来“哔”的一声。
抬头观望了半天,才发现那个摄像头的发着光的红点,此刻已经暗淡下来。
“好了,我的工作任务也完成了,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凌川美的表情如释重负,我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
刚才的焦虑,不安和困惑,此时,在我脑海里,一秒内全部一扫而空。
“哇靠,出戏那么快吗?”
凌川美看着我的脸,不可思议的叫到。
“不如说是你演的太假了。”
我用脖子扶着肩膀,轻轻的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后者很不满意的切了一声,同样站起了身来,只不过,她扶着自己的脑袋,不停的叫着疼。
“下手可真狠啊你。”
我对此还能干嘛,笑笑就过去了呗。
不然还要我给她揉揉头?
其实想想,貌似也不是不可以。
“哦,对了,麻依然呢?”
凌川美看了看麻依然的房门,朝我问道。
“刚看了看,真睡着了。”
“你没告诉她?”
“这小妮子,可是本色出演。”
“把自己妹妹惹哭的哥哥不是好哥哥哦。”
凌川美俏皮的调侃着我。
要说这演出戏的缘由,说到底还是凌川美的要求。
我对此只能说,那帮机构里的老家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插入的基本原则。
但凡换个年轻点的人也TM的想不出书吧偶遇和用暂寄读生插入这种玩意儿出来骗我。
讲真的我严重怀疑他们对麻董这个人的智商和情商有偏见。
所以说凌川美的演戏也TM是尬住的,只不过因为她演的太隐晦,我一开始才没有注意到,只是认为这女的是谁派来搞事情的。
直到莫名其妙递给我考试规章制度的那天,我才注意到,这个人是演不下去了,才来故意搞这些有的没的的玩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