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前几天,凌川美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就是出自这个现在负责监视我的团队。
至于为啥是她,理由说来更tmd离谱,居然因为她未满十八,不能正式服役,派她下来监视的同时,也是让她有机会下来实习。
本来对于麻依然这种一眼就是机构养大的女孩子而言,自己要推迟服役就是一件非常令人难受的事情,还要去监视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甚至还要让自己的突然出现变得合理?显然是她不能接受的。
索性,她也不想干了,直接向我摊牌。
开摆就完事了呗。
至于说刚才质问的那一出,问麻依然还是月无霜啥的,完全就是临时想的措辞。
麻依然和她是同学,玩的好是无所谓的,至于凌川美和月无霜?除了有几次合作以外貌似八竿子打不着,甚至两人一站在一起,气氛好像都会显得不太融洽。
但那一撞,多多少少是我带了点个人恩怨的。
这也是凌川美现在看着我是如此和善的原因。
不过,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那么对于她们这种常年训练的人来说,这种小磕小碰应该不算什么。
甚至,若不是凌川美配合,我连举起她估计都费劲,地盘太TM的稳了。
不说别的,就凌川美这种开摆的性格,陪她演这一出,不管是对我也好,对她也好,都是最优解。
而这些演的小剧场,就拿给那些老头研究员慢慢思考去吧。
人的大脑要是真那么好研究的话,当初爱因斯坦的大脑也不会被后人给切成片了。
也别说我们针对他们,我和凌川美只是想好好的过自己的高中生活,何罪之有?
不过。
我看了看凌川美,后者的小脑袋一摇一摇的,解放般的喜悦,此时毫不掩饰的摆在了脸上。
若是......这也是实验呢?
凌川美说的话,真的就能全部相信吗?
我真的不敢肯定。
既然她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在没有触摸到真正的真相之前,我对她的态度,始终保留。
这不是多疑,而是单纯是为了我自己的安全着想。
如果不是必要的话,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的想对她怀有那么多的心思,就我个人本身出发的话,多一个朋友,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
凌川美或许也是知道我对她还是有所戒备,不过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反而整个人再次凑到了我的身前。
伴随而来的是那一阵能够泛起心中涟漪的清香。
下意识的低下了自己的头,眼睛再度和凌川美的眼神相撞。
透彻如同明镜一般,却又好似涵盖着星河般的目光,明明一眼就能收入眼底,和别人没有任何区别的双眼,却在有意无意的放着精光,隐隐之间,甚至有着一分流彩,在眼珠子里来回碰撞着。
凌川美和了我对视了半响,才将脑袋缩了回去,顿时摇了摇自己的头。
不知是因为室内暖气有些许闷热的缘故,她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几分潮红。
然后从口中说出了让我十分震惊的话语。
“我饿了。”
“你?是猪吗?”
“说话能不能文明一点啊。”
凌川美开始学着刚刚演戏的语气调侃着我。
然后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步,双手背在背后,不觉羞耻的,轻声的,用只能恰好飘到我耳朵里,卷起我阵阵酥麻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
“谢谢你,学长。”
对此,我只能回之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傍晚的天空很蓝,远方的青山之上,明明恍惚之间带着大地绿色“倒影”的天空,在已经潜入地平线,看不见它头顶阳光的照耀之下,泛着轻柔且温和的霞光,透过小依然房间里的窗户,窸窸窣窣的照在她的脸上。
小妮子翻了个身,睡梦之中,享受着这来自晴天留给大地最后的暖意。
我帮她再一次盖上了被子,退出了房门,正好撞上收拾好东西,准备告辞的凌川美。
两人相视一笑。
今天的我,心情还算不错?
至于和凌川美互相揣摩猜测的那些事情,就留到明天再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