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便将其玷污。
而闻讯赶来想要救下自己的丈夫也被刘常委伙同他的手下给活活打死。
之后,柳河乡钱氏也随即遭受打压,刘常委让其父亲刘文亮使手段,不到几个月时间,便将钱家弄的家破人亡。
“停!你是说刘县丞也参与了此事?”
“民妇不敢确定,但我夫家在柳河乡也是大户,若非有人刻意打压,又岂会短短几个月时间,失了所有田地与房产?”
“话虽如此,可无凭无据,却也不能空口污蔑别人。此事待本县令调查清楚再说。”
罗秉承面色凝重,看不出情绪的变化继续问道,“你先前说你被那刘常威玷污以及钱氏家破人亡都是接近一年前的事情,为何今日才来报官?”
“大人,刘常威乃是县丞公子,若是您,您敢报官吗?更何况当时,三河县县令空缺,县丞主持三河县一应大小事务,民妇又怎敢来报官?”
钱柳氏脸上含泪,痛哭的说道。
不是她不想报官,而是那刘文亮当时在三河县等于是一手遮天。
报官,与自投罗网又有何异?
而她这话也让罗秉承一阵沉默。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
眼前这钱柳氏也清楚这个道理,现在突然来报官,多半也是听闻自己是一个还算公正廉洁之人。
只是此案牵扯到了县丞,后者乃是九品官职,也是朝廷命官,想要审理确实不容易啊。
罗秉承断眉轻皱,有些心事重重。
侧面,县丞刘文亮不发一言,只是那一双眸子却是锐利的宛若刀子一般,直视着跪拜在地上的钱柳氏,仿佛要杀人。
“大人,民妇所言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
见罗秉承突然沉默,钱柳氏有些心慌的又喊道。
“此案关系重大,其中细节需要细细调查整理,本官不能当庭宣判。钱柳氏,你先起身归去,待我将此案理清再宣你上堂。”
“大人,民妇若是这般走了恐怕再也见不到大人了。”
钱柳氏心头一颤,眼中含泪疾呼道。
罗秉承眉头又是一皱。
他倒是忘记这一茬了。
倘若钱柳氏说的都是真的。
刘文亮父子敢买凶灭了整个钱氏一族,那杀一个弱女子岂不是更容易。
“世叔,不若让其先去世叔家稍住几日,我观这女子胎气已动,恐要不了两日便要生产,到时一切得解。”
“你确定?”
林策突然冒出的来的话让罗秉承全身一震,不确定的回问了一声。
“确定。”
“好,就依你。”
“钱柳氏,本官念你有孕在身,行动不便,这几日便去本官府邸与本官家眷相住一起吧。”
“多谢大人。”
钱柳氏闻之大喜,连忙谢恩。
“大人,此事恐怕不妥吧?”
就在这时,县丞刘文亮终于再次开口。
后者眉目微垂,语气冰冷。
“有何不妥?“
“大人乃是我三河县县令,朝廷命官,而眼前之女却是有夫之妇且是寡妇,瓜田李下,恐遭人闲言碎语,于大人名声不利呀。”
“这就不劳刘县丞关心了,此案未结这段时间,本官会住在县衙,自然不会有此间顾虑。”
“那倒是下官多虑了。”
“嗯,钱柳氏,你先起身,待会我命人送你去我府上。”
“等一下!”
“刘县丞还有事?”
“大人,根据大梦律法,民告官不管对错,民之一方都要重打三十大板,这钱柳氏乃是民,下官乃是九品朝廷命官,这三十大板不能欠吧?”
好一个刘文亮!
屏风之后,林策眉头猝然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