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四、肖一刀带着匠人们和癞四站在门口台阶上与众人对峙着。
“谁狼子野心呢?”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大伙回头一看,哪个都认得,宁城抗狼英雄何参将!
威风懔懔自带寒气,让众人感到了巨大太力,没人敢啃声,自动分开了道要让他过去。
凡聚众闹事都有人为头,何子落带着谢贵刚穿过人群一半,有人拦住去路。
“何将军,这宁城寺是宁城百姓的尊佛之所,是百姓的祈福消灾之地,不能动啊!”
一个中年汉子,倒也慈眉善眼,拦着何子落去路,双掌合什躬身作礼。
何子落面露讥讽,冷笑道:“这也是千年古刹,可曾为百姓降过半点福,消过半点灾?
宁城被围,宁城寺众僧抛下百姓闻风而逃,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尊佛之人,满口善哉善哉,眼里却只有私欲横流。
这里长期养的是一群好吃懒做,借佛之名骗百姓供奉的蛀虫罢了!”
那汉子脸色发青,嘴角嚅动还要说什么,何子落已不耐烦了,一群无知者,懒得浪费口舌。
“滚开,我的弯刀杀得狼人,也杀得了尔等!”
那汉子只得退到人群中,何子落和谢贵站上台阶,尤四和肖一刀上前接住。
刚才他们太为难了,这些人人多势众,想要冲进院里,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挡在门口。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是宁城百姓,不可能真用刀子去赶杀。
何子落对尤四几个点了点头,转身面对台阶下的众人,冷声道:“尔等要念佛回自家去念去,这里已是清风观,这里已是清风观的财产!
尔等要闹事,就只好送你们去州衙大牢了。
念你们是受人蒙蔽了,再次警告你们,不要不知好歹!
我很快会揪出你们背后的幕后指使者,就是宁城寺原主持智空吧!”
人群中一阵骚动,何子落看到那中年汉子面露惊慌,目光躲闪,只往人密处钻。
这时,街头刑总捕头带二三十个捕快赶了过来。
“敢在这里闹事,拿了拿了!”
人群瞬时大乱,各自夺路而逃。
何子落向肖一刀使了个眼色,肖一刀使了个身法,钻入乱窜的人群中,扣住了那个中年汉子,押到何子落这边来了。
何子落盯着此人,对肖一刀道:“扒了这厮的头发!”
肖一刀不解其意,但还是照做,和尤四一道把中年汉子按在门框上,使劲扯他的头发。
只见一阵撕裂声,那汉子痛得大叫,露出了光头,他的头发竟被撕扯下来,原来是沾上去的假发。
刑总捕头过来,见状惊问道:“原来是个和尚,莫非是万佛宗的?”
那和尚急叫道:“我不是成佛宗的,就是本寺的!”
何子落问他道:“你们方丈智空呢?”
这和尚怕何子落等人动粗,如实回答道:“方丈在城外,想要我等鼓动居士们闹成气候,再进城主事!”
下面跟风的百姓们恍然大悟,原来自已被人鼓惑了。
剩下的事由刑总捕头来处理了,抓的抓,放的放,又从里面找出两个戴假发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