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匈本处贫瘠之地,过分买卖交易财宝,以后就少的难以付出了。”
“秦王是想着套出外匈大部分财物,用便宜到让外匈觉得他是蠢笨的价钱交易,使其沉醉其中洋洋自得。据此过几年,秦王这样亏本的买卖,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过很显然的是,他如此确实扼住了外匈的命脉,秦王慢慢升价,外匈这才有所察觉中了圈套。”
“秦王赚的盆满钵满,外匈牛羊卖的多了,原本的支柱食物量腰斩,加上秦王涨溢价钱,外匈吃力买不起了舟朝的东西。北方虽然广阔,却也贫瘠不生多少财宝,如此釜底抽薪,他们自然愤恨幽怨。”
“外匈如今是更加的活不起,加上秦王落败,他许诺的割让土地也没有了,狗急了跳墙,定然会举全国之力往南攻以谋取最后生机。”
“这样背水一战,不能忽视,大战在即,我朝要是更换皇帝,天下必然惶乱。”
秦染嫣急问:“那打仗要打多久啊?要是要打到明年,我就要死了!”
祁台见秦染嫣害怕,忙安慰她:“嫣嫣不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你死的。”
“虽然说是迎战,可如今外匈没多少粮食,加上是冬季,吃草也难找到,趁此机会,不求着天寒地冻不死人了,主动出击,把外匈灭了!”
“刚入冬没多久,速战速决,不出一个月,只要攻下外匈的主城离尔湖玛城,他们就算国破了,到时候我加紧回来,立马登基为帝!”
秦染嫣看着祁台有些疑惑,“你回来?你要去打仗?!”
祁台露出笑说的轻淡:“夫君很快会回来的,你别担心。”
秦染嫣抓着祁台的手,眼睛泛红说:“你为什么要去?不是有骠骑将军他们在吗?”
祁台擦拭去秦染嫣滑落的泪,“骠骑将军感染风寒病了,花度玉一连丢了三座城,孝义太妃也病的不行,太医说撑不过这个冬天了,七哥对我恩重如山,这时候不能叫他忍痛离开,除此之外,也没有哪个是我得力信得过的人。”
“等秦王等人斩首之后,我不日也要动身了,你一个人在外我不放心,去宫里和母后住一段时间,我会很快回来的。”
秦染嫣抱住祁台痛哭:“我不要你走!我不想让你走!......”
祁台眼眶闪泪光,抚摸着秦染嫣的后背宽慰承诺说:“夫君会很快回来。”
秦染嫣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始料未及,抱着祁台哭了好久,冷静下来后,又对他问东问西,想了解他去打仗要干什么。
祁台怕秦染嫣忧心过度,说自己只在营帐里指挥,不会上阵杀敌,何况外匈没什么粮草,又没有什么钱财向别国交易,马弱人虚,不会有什么大风险。
秦染嫣还是害怕,一想到祁台离开要一个多月,万一有点什么事,她也不能活。
她和祁台一起死倒也没什么,她虽然害怕死,但是也不是为了活着什么都沾沾自喜不能死。
她死了,没完成任务,仙爷也得跟着遭殃,她就对不起仙爷了。
午饭秦染嫣没能吃下多少东西,她靠在祁台身上,时不时就抹眼泪。
秦染嫣对祁台恋恋不舍黏腻着,一直要贴着他才行,不然没有安全感。
祁台又心疼又心软,秦染嫣眼泪一向多,这样哭不停的,祁台都怕她会把自己的眼睛哭坏了。
秦染嫣舍不得祁台离开去打仗,但也知道不能拦着他,只能在他离开之前,尽量和他多相处接触,极端的珍惜一下他的人。
“明天秦王等人就要斩首了,你难道后天就要去打仗了吗?”
二人消食后躺睡在床上,秦染嫣死死的抱着祁台的腰,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祁台头一回被秦染嫣这么稀罕,内心暗喜愉悦,不过秦染嫣处于离别之际的伤感心态,祁台有开心的也不能表现出来,何况他要离开秦染嫣,对她也是极其的不舍得。
“如今已经点了兵,我早去早回,你这里也耽误不得。”
“你怎么不提前一点告诉我?呜呜......你什么、什么都瞒着我,是不是想骗我偷偷走掉?”
祁台爱抚的摸摸秦染嫣的头,亲吻她的额头,“我是怕你多伤心,你看看?我才告诉你,你就哭了这么久,我哄你也哄不住你的眼泪。”
“你在家养身体,我会很快回来的,可别不吃药,我回来你得赶紧伺候我知道吗?”
秦染嫣气笑说:“人家问你正经的呢!”
祁台调侃轻笑:“夫君也是正经的。”
“好嫣嫣,不哭了,夫君看不得你掉眼泪。”
秦染嫣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预感,觉得祁台这一去,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秦染嫣很不安,她不想让祁台离开,她怕祁台出事,可是她又不能阻止。
说不清为什么有这种感觉,秦染嫣觉得是自己担忧太多才有这种不好的预感。又或者是因为她之前写的那本小说,闻人离浅在赵苏外出打仗时死了,也许是她潜意识受影射影响,觉得祁台也许是没事的,死的是她,那她也是再也见不到祁台。
“赵祁你个混蛋,你要走了才告诉我,我怎么能不哭!”
“我才不要为了你养好身体好好吃药,我要让你一辈子也不能碰我!”
“你不要偷偷走了不告诉我,不然我一辈子都不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