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起步最早，应该领先全球才是。”

小马哥问：“会不会是算法优化的更好？”

“不确定，没有横向对比。”李飞摇头。

常乐吧唧了一下嘴，说道：“李飞，先把算力控制一下，不要把算力用满了。”

“等马总接触后再看。”

李飞点头：“好的，老板。”

…………

曾熙拿出手机，来到常乐身边，在其耳边说：

“老板，顾书记的电话，他想下午和您见见面。”

常乐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曾熙：“……”

曾熙微微点头：“早有听闻，现在只是有动作了。”

顾长河在江南待的时间比较长。

下午。

常乐按照约定时间，提前一点来到省W大院。

同当年田咏志离开江南一样，上了那辆1号轿车。

车门一关，顾长河背靠座椅、威严尽收、神情松弛，十指交叉与胸前。

此时此刻，他笑容温和、如沐春风，不像是一个省的1号大员。

而是步入花甲的老头。

嗯，和当年田咏志一样。

“常乐，你应该知道，过上一段时间，我就要离开江南。”顾长河开门见山，有些感慨道。

常乐点头：“我确实听到一些消息。”

来之前，常乐通过自己的渠道知道，顾长河的去向不是中枢，而是人D，退休前的最后一岗。

这是从政状态、人事常态，要有淡定的心态，保持温和的姿态。

“我不是江南人，但是有幸在江南工作10年，见证了江南、江州的大发展、大变化。”顾长河说到这里，露出笑容。

“常乐，这10年，多谢你对我工作上的支持。”

顾长河说这话时，眼神坚定而诚恳。

双手轻轻放在膝盖，微微向前倾身。

“书记，言重了。没有您的指导和治理，乐达投资以及旗下相关企业发展不会这么心无旁骛。”常乐说。

常乐发自内心认同顾长河的治理方式。

和风细雨、循序渐进，而不是大刀阔斧、摧枯拉朽。

前者代表继承、发展。

后者代表全盘否定。

“谢谢，能听到你这一句肯定，就已经很好了。”顾长河微微颔首，看向窗外：

“也证明我一直依赖坚守的没有错。”

他坚守什么？

不是挑剔、苛责，而是包容、鼓励。

“陪我走走？”顾长河问。

“好。”常乐点头。

车缓缓离开省W大院，一路向东。

没有前往江北工业园，也没有去江州金融中心区，而是驶离城区，来到郊外山林。

时值阳春三月，大地脱去冬日银装、换上绿装。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万物复苏。

桃花、杏花、樱花竞相绽放，粉红、雪白、淡紫相互点缀，一派生机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