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区别吗?
听到顾夏的调侃,白雪面上的笑意只是淡了一点,并没有反驳或者争论。
“你们来这里是?”白雪疑惑地询问。
顾夏回她,“关你什么事?”
顾夏简直无语,难道她觉得自己和她是可以站在拘留所门口这种地方闲聊的关系吗……
白雪被她这么说,也不见恼怒,还附和地点了点头。
“也是,那你们有事就先忙吧,我走了。”
“慢走不送。”
陆宴一双黑眸晦暗不明,全程一言不发,跟在顾夏身后走进看守所大门。
白雪嘴唇动了动,像是还想和他说点什么,可惜男人连个眼角都没给她。
看着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门后,白雪才收回目光。
也收回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
她仰头望天。
早上还蔚蓝一片的天空不知何时黑漫漫的堆起了乌云。
呵,好像暴风雨要来了呢。
顾夏和陆宴在会客室等易悠然,顾夏抬头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
看守所这种地方本就会让人觉得压抑,再加上她这个穿书的原身上一世还在监狱里度过了极其悲惨的几年。
书中描述的画面此时在她脑海中冲撞,闷烦得不行。
正当陆宴发现她的不耐想要询问的时候,看守所长却冲进来告诉他们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易悠然死了!
自杀!!
顾夏听到这个消息惊了。
易悠然不是说有话要对她说?
怎么她人都来了,她又什么都不说就自杀?
玩她呢?!
所长继续说道:“陆先生,这个易悠然原本就有精神病,自从被关进来以后情绪一直不稳定,经常说一些旁人都听不懂的话,直到前两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忽然就习惯了,渐渐安静了下来。”
“和我们预警的交流也忽然正常了起来,这不还提出要求要见陆太太,现在想起来就是回光返照也说不定。”
“今天早上她的一个朋友还过来给她送了点生活用品,谁知道人才离开没有多久,她突然就像是发癫了一样,使劲用头去撞墙,头盖骨都撞碎了,溅了一屋子的血,当场就死了。”
“哎呀,疯子就是疯子,力气这么大的。”
因为职业的关系,顾夏是个很善于想象画面感的人,顿时就被所长的描述恶心得不行。
摆摆手,捂着嘴就想离开。
陆宴则是眯着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等两人出了看守所的大门,顾夏才把手放下来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看着一阵阵瓢泼大雨,听着轰隆的雨声,有些恍然。
「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她想给我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陆宴站在她身后,看着被大风吹落在她肩上的雨珠,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
“走吧,先回去再说。”
顾夏点点头,两人正准备上车。
忽然听到一声“阿宴。”
这不大不小的喊声在雨声和雷声的掩盖下显得不那么真切,两人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