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元槊在孙宁和高思继惊讶的目光中又被姓郑的老头请进了密室。
“考虑的怎么样了?”刚关上门,郑从谠开门见山发问。
“我。。。。。。”元槊没有说想也没有说不行,他犹豫了。
“元大人,犹豫可不是你的作风啊!”郑从谠坐了下来,桌上没有茶水,干干净净的。
元槊转身走上前来:“可不可以容我考虑几天?”
“你这年轻人真是奇怪,节度使大位、我的亲孙女,出了这个门你问问外面有多少人排着队想要?”郑从谠敲了一下桌子:“你倒好,推脱犹豫,年轻人有雄心是好事但是不要贪心不足!”
面对敲打元槊面露拘谨:“郑大人误会了,只是槊心中已有一女子,迎娶令孙女的事还未来得及告诉他。”
一听这话郑从谠立马换了脸色:“哦,无妨,无妨,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何况是你这样前途不可限量的!不过你要抓紧了,我很快便会调往京城,晚了恐怕这节度使大位落入他人之手!”
沉思了片刻,元槊握了握拳头:“好,我同意,只是新娘礼服要准备两套!”
虽然靠这种方式得到河东这块地盘不太光彩,但是放眼天下没有几人能经得住诱惑。
“好,两日后就是好日子,你们二人吉时成婚,三媒六聘这些我会安排人给你操办,一切从速!成婚后我便上表推你为河东节度使!”郑从谠两眼放光,也不管他要几套礼服是干什么拍了一下大腿站起来扶住元槊的肩膀。
“谢大人!”元槊抱拳低头。
“诶,怎么还叫大人,该改口了!”
“爷,阿爷!”这几个字元槊说着真是费劲,极不习惯。
“好,好!”郑从谠心情大好,拉着元槊的手出了偏厅密室。
接下来元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怎么回到的兵营临时驻地,全程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这是怎么了?”乌月看着他不正常的模样将高思继拉到一边盘问。
“我也不知道,从节度使府吃完饭就变成这样了,不会是中毒了吧?”高思继此话一出立即招来白眼。
“那你没吃吗,你怎么好好的?”乌月差点骂他一通。
“也是。。。。。。”高思继挠了挠后脑勺走开了。
晚上,元槊营帐中。
乌月披着圆领鹿皮大氅顺势坐在乌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