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是一片旖旎春色。 偶尔漏出的几丝轻喘泄露着隐秘的情[嘿嘿嘿]事。 少女衣衫半褪,柔顺的金发散落在白色床单上,随着被吮吻至嫣红的双唇的张合而轻颤,收紧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裙摆,抓出丑陋的褶皱来。 赤司征十郎用膝盖顶开榎木和纱紧收的双腿,撑开双臂伏在她上方,灰色校服衬衣解开了三颗,半扯开的领带垂下,塌出一片阴影来。 碎吻从颈侧落到胸前,床上的人全程任他摆弄,看似温顺,但只要看看她那清冷的冰蓝色眸子就知道,无论身心,她都不肯给他反应。 “快点弄吧,我明天还要上课。”榎木和纱催促着,言语里都是不情愿的敷衍。 “会撕裂伤的。”赤司也不恼,耐心给了回应,修长指尖探入裙底,薄唇微抿,异色双眸覆上层阴影,意料之中那里还很干涩紧绷。 果然,还是试试那个吧。 感觉赤司的动作停了下来,榎木和纱倦怠地扫一眼他,见他手上拿着个小瓶子,只当是润滑剂,便又兴趣缺缺地盯着天花板。 1V4的对决,意料之外的赤司获胜。所以她一如往常被带回他家过夜,理所当然地做着他们之间理所当然的事。 输掉对决,赤司能那样自如地凭自己意志进入zone固然是原因,但另外四个人毫无配合一盘散沙的打法才是输掉的主要原因。让她难过的不是他们将她输掉了,而是曾经那么美好的一支队伍,就这样毁掉了——因为现在的赤司所秉持的“胜利至上”的理念。 “和我做的时候怎么可以走神呢,和纱。” 抱怨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冰凉的液体也宛若惩罚般随着手指进入体内,指腹滑动研磨,细致地将它涂遍内壁。 她从憎恨反抗到麻木接受,他从强迫到用润滑剂来省事,也不过短短半年而已。 她还记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 在他向她坦白,赤司原本的人格已经被现在的他完全抹杀之后,她情绪崩溃,发了高烧请假在家休息。 他竟然突然来她家拜访,以男朋友的名义。日本三大财阀之一的赤司家独子,她那一心希望她能嫁入豪门的妈妈自然喜不自胜。 将他请进家门,让他进她卧室,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在全身无力满眼泪水被他强迫着插入的时候,却因为担心被隔壁的弟弟楼下的妈妈和佣人们发现而不敢喊叫不敢反抗。 闹得人尽皆知又能怎样呢,就算她大喊着他是强[嘿]奸[嘿]犯,就算她报警,赤司家也完全能摆平这件事不留一丝痕迹。而她家,父亲经营的医院肯定会被赤司财阀施压,母亲肯定会劝着她原谅赤司,劝她接受赤司,还会上赶着巴结赤司家,觉得赤司会喜欢她是天大的好事。 谁会管她愿意不愿意呢。 在这之后赤司更加变本加厉,不知道他和她母亲达成了怎样的默契,即便她夜不归宿她母亲也完全不会干涉,甚至还会为她时常在赤司家过夜感到高兴。 她拼命抗争的结果,也不过是留在东京念高中可以躲开赤司而已。 啊,就当又被狗咬了吧。 榎木和纱如此想着,却发现赤司停了动作,怜爱地轻抚着她腿上的伤口,“来聊会天吧,”他这样说着,还温柔地整理着她的衣服,想要碾平那些被他弄出来的痕迹,“我不想强迫你做。” 她以为他积攒了一个月的怒气,加上今天的事,会很生气地惩罚她在她身上发泄。然而他没有,或者说目前没有,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样的腥风血雨。所以她只是怀疑地审视着他,并未做反应。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对此深信不疑。 赤司不急不恼,侧躺在她身边,伸手梳理着她滑顺的发,“你觉得我会生气然后惩罚你?” “难道不生气吗?”她擅自的分手也好,对他的不搭理也好,无疑都是对他强烈的自尊心的伤害,他不可能不介意。 “当然生气。”赤司眸色暗了暗,他那时心想着她总是这样跟他闹分手终归不是办法,于是想看看她是否真的能狠下心来不理他,想看她能为了跟他分手做到什么地步,再根据她的态度决定对策。结果她倒好,真的把他拉黑不理,在黑名单里一扔就是一个月,还是他到冰帝来找她才终止了这场闹剧。 “不过,今天看到那个小豆丁的时候,就不气了。”他之前还以为她酝酿了这么久的分手要搞多大事出来,结果她就找那么个小豆丁来。 这就是她所能做到的对他“背叛”的上限,与一个在她心目中如同弟弟般的对象亲密接触。她明明有更好的人选,大辉、凉太、真太郎,甚至是迹部景吾,只要她想,但她却不会这么做,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人。 这也是他能放心和她异地的原因,而且他在今天得到了验证,她在他的掌控之内。 “而且,大辉他们也顺利解决了。”赤司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今天1V4的胜利显然让他相当愉悦,“我们之间再也没有阻碍了。” 对赤司这样的态度相当不满,榎木和纱于是终于将视线从天花板上转移到赤司脸上,反驳道,“说实话,我没有想过靠别人摆脱你。” “我知道。”赤司轻笑,抬手抚上和纱的脸颊阻止她的视线离开他,“我知道你还要说,我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阻碍。” 原本,榎木和纱深爱着赤司征十郎,他们从初一就在一起,一直是帝光公认的校园情侣,琴瑟相和,艳羡旁人。 但她恨着赤司征十郎此时身体里的这个人格——对她而言,他就是杀害她爱人的凶手。赤司征十郎清楚地知道这一点,这是困境之源。所有的折磨与伤害都因此而起。但即便如此,他也对她毫无芥蒂唯有喜爱。他想征服她,想要排除掉曾经的赤司征十郎的功绩,让她完完全全爱上现在的他。 但他失败了,他越是执着于征服她,她就离他越远。 赤司征十郎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唯独在这里,战无不胜的自己,无论如何都比不上那个软弱的人格。 他在这半年的纠缠里反复思考这个问题,在她不理他的这一个月里不断反省。 他得出了结论—— “和纱,我就是赤司征十郎。” “虽然思考方式不同,但我拥有我们之间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感情。” “也就是说,对你的爱是一样的。” 他非常肯定,他对她的感情,饱尝了一个月的思念之苦之后尤其如此。 这样的剖白本该对榎木和纱不管用。 但榎木和纱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双腿之间也有些奇怪的感觉。 “之前我一直执着于要与他区分,甚至认为他使用的方式我就不该使用,但是——” “果然对待心爱的人,只有一种方式吧?” 他错误地认为,他不该用那家伙对待她的态度对待她,所以他不再温柔,所以他总是强硬,但他忽略了,他和那个人格的本质差异在于对胜利的态度,而并非对她的感情。 “如果,我不做北风了,做你的太阳,你会怎么样呢?” 他不会再跟那个懦弱的赤司征十郎赌气了,因为那个家伙是她的太阳,他就要做对立面的北风什么的,这样幼稚的事,他再也不会做了。 榎木和纱想要思考赤司的话,但她的身体状况却不允许。从未有过的炽热的欲望席卷了她,让她终于意识到赤司对她动的手脚,“你给我涂了什么?”她其实是知道的,但是那样肮脏的字眼她不想从自己的口中说出。 药效差不多起来了呢。赤司眼带笑意,凝视着和纱那逐渐蒙上雾气的眼睛,眉目含春,泪痣妖冶地点缀着那张妖精似的面庞。 谁都拒绝不了这样的她。 只是看着她这样的表情,他的小赤司都无可抑制地变硬抬头。 “先从身体来喜欢上我吧,和纱。”赤司征十郎附在她耳边低语,吐息熨烫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层绯红。“我很想你。” 反省的另一个结论是,他之前对她的强迫使得她对这种事本能地排斥,拼命压抑自己的欲望与感觉,一次也没有享受过其中的快乐,但如果他让她尝到那绝顶的快感的话,她也会对他上瘾,也会不自觉地想念他的吧。 “哈。”他沿着她的耳廓轻舔,引得她一声喟叹,受到鼓励的赤司从耳骨一直舔到耳垂,享受着舌尖动作引发的身下人的轻颤,直到他发现冰凉的耳钉阻止了他含住她整个耳垂,“会扎到的吧。”抚上尖锐的耳针,赤司轻叹,怕待会动作太激烈,不小心弄伤她,便摘掉和纱的耳钉放到一边,索性直接脱光了自己才又回到她身边。 而此时因情[嘿嘿嘿]欲而无法将视线从他胯间移开的她,最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媚眼如丝。 榎木和纱生平第一次觉得那个东西没有那么丑陋,并未这样的自己感到不齿。 “这次你会主动的哟,和纱。”赤司呢喃着,覆在了和纱身上。 ----------------一定会被哔掉的东西就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