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紧紧拽住要暴起的霍茜,脸上露出一副委屈受伤的表情,眼神却是可怕的要吃人,我可看不惯她这假惺惺的模样,警告道,
“不要搞小动作,我爹是户部的,管的就是财,我会让我娘家,霍泓舅家,还有大皇子家,三家出人一起来清点陪嫁,要是出了什么铜包金,以次充好,你就试试!”
这可戳了肺管子,白氏觉得自己这几十年白活了,自己所有的退路计策都被堵了,要是这几家一起来,她的脸就丢尽了!扭头拉着儿女跪下了,
“公爷,这是要冤死妾身啊,这新妇第一天进门,就没给妾身一丝体面,妾身虽是继室,自知比不上姐姐,但好歹也给霍家生儿育女,小心伺候了爷十八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就让人这么作贱,如此不顾国公府的脸面,名声如何重要啊,这是要逼死我啊!呜呜”
母女三人装模作样寻死觅活,哭的好不凄惨,活脱脱一副受尽委屈的小白菜模样,衬的霍泓和我是大恶人似的,
“夫君,她说十八年,那这个姑娘几岁啊?”我拉着霍泓坐下看戏,昨晚有些劳累了,今天又废了半天劲,有点累了。
霍泓坐在我旁边,递了杯茶给我,转头眼神凌厉无比地打量着霍茜,“谁知道呢?要不我去派人仔细查查!”
哭声一断,白氏心里打着突突,只含着眼泪,目光乞求地望着霍父,
看着妻子儿女哭的这样惨,那两不孝的竟坐着喝茶看戏,霍父气的胡子乱抖,
“兰氏,你父亲是怎么教你的,目无尊长,胆大包天,还把我这个国公爷放在眼里吗?”
我按住霍泓,一转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落,哭谁不会啊!
“呜呜呜呜呜,我爹也没教我说,镇国公这么穷,还要抢媳妇嫁妆,要人命咯,我以后会不会没饭吃,挨饿受冻啊,奶娘,你快去看看,我抬进来的嫁妆不会被小人偷走了吧!”
霍父猛吸一口冷气,被我这不管不顾的说法吓到了,退了一步,额角青筋直跳,避嫌地说道,
“谁动你嫁妆了,不要瞎说!”
我眼泪一收,直勾勾地盯着他道,“那公爷您说,我哪里做的不对?”
霍父被这清澈黝黑的眼睛一盯,浑身一震,自知理亏哑口无言,半晌,才喝斥一声,
“家丑不可外扬!”
霍泓冷哼一声,霍父脸涨的通红,
“小女子不懂哪些,小女子只知道是我家的东西,一分不能少,记住喔,一分,都不能少!”我眼神从霍父的身上移到白氏母子三人身上,轻飘飘道。
白氏只觉得那一个个字,像一座座大山一样压在身上,怎么办,娘家没有出息的人,还像以前一样传谣言吗?对,这不孝能的唾沫星子能压死年轻媳妇!
霍泓不想看见这几个瞧着就眼疼的东西,对妻子柔声说道,
“走吧,我们还得去给太后姑姥姥请安敬茶!”
是的,之所以白氏等不到正名原因就在这,太后,今天能闹的原因也在这,权势真是个好东西!
霍泓扶着我往门口走,刚踏过门槛,我又想起什么似的,扭头提醒道,
“对了,小女子略有些薄产,大概全国也就一百三十家店铺,不多,但有什么消息一定第一时间能知道,当然,想传什么消息,也能第一时间传遍全国,所以为了你刚说的什么国公府的脸面,什么你的名声,不要要我听见让我不高兴的传闻,我不高兴就会让小人生不如死,好自为之!”
丢下一记闷雷,就和霍泓相视一笑,通体舒畅悠哉哉悠哉走了,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