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是吃不下了,收拾收拾回府去赶自己那个断袖吧,免得流言越传越荒谬。
刚走下楼,就听到那声熟悉的莺啼声:“老板娘,帮我把这几个菜包起来,我要给殿下送过去。”
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竟然是莫良。
卢辉月不想见她,直接扭头要走,却不曾想到莫良竟然敢先挑衅起来:
“听闻卢将军已有相好,便是那大理寺少卿李霏李大人,殿下听闻后,也很是安慰,一直担心卢将军走不出来,这下好了,寒贴娘娘保佑。”
瞧瞧这话说的,走不出来,卢辉月气的不行,明知道这女人在作妖,但是心里就是难受得很。
“原来是永兴王妃呀!”卢辉月嘲讽道:“既然要做赘妻,那怎么能不会做饭伺候夫君呢!我帮你想个好方法,不若你就在这脍炙楼学几道菜,又能哄的永兴王开心,等哪日永兴王厌弃你了,你还能靠着这手艺谋生,不至于再当街卖花呀!”
戳痛点谁不会呀!
卢辉月实在是没想到这个莫良清纯唯美的外表下,竟然是一个搬弄是非的白莲花。
“卢将军何故嘲笑我,不过是见不得我与陛下相爱罢了!”
莫良今日穿着热烈的红莲斗篷,在这冬日里显得热情而又灿烂,说的话却处处透露着弱小无助的感觉。
相爱吗?
卢辉月有一瞬间的出神,而后又是一扬手,对着她俏丽的面颊扇了下去,声音之响亮,连站在远处的账房娘子都抬起头呀来看看怎么回事。
“目无尊卑,你还不是永兴王妃呢!敢和我超一品镇国大将军抬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卢辉月声势如虹,昂着头,斜看着呆若木鸡的莫良又道:
“下次见着我,最好缩到角落去当个鹌鹑,我可能会考虑不打你。不然的话,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永兴王妃,照打不误。”
这个装逼一时爽,出了脍炙楼,卢辉月就暗搓搓地揉着刚才扇莫良的那只手。
痛呀!
这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呀!
“家主,下次奴婢来就行了。”怀沙看出她的小动作。
“不行,不行,这得自己动手才解气。”卢辉月想回去了,主要是要回去赶那个所谓的“断袖”。
毕竟再传下去,等她肚子里的小败家子出生,就要变成和她生的了,那简直就是医学奇迹了。
“回去?”李霏被卢辉月翻起来,猛然听到这个消息有点懵懵的,喝了一杯热茶以后,才慢条斯理地回答道:
“回去是不可能的,除非等你孩子顺利出生,再拜我做二娘,我就回去。”
“要孩子自己生去,还要我儿子拜你做二娘,想的美。”卢辉月嗤之以鼻道。
“自己生吗?”李霏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下辈子吧,这辈子生不出来了。”
“什么意思?”卢辉月不解。
“就是不能生了嘛,那年对自己太狠了,红花灌多了。”
卢辉月实在是无法想象,李霏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对自己都那么狠决。
原来她说的不能生,真的是不能生,而且那害她不能生的红花还是她自己喝下去的。
这女人太狠了,对自己都那么狠,
“那既然这样,那就勉为其难叫我儿子认你做二娘吧,但是你要负责教他哦!”
开玩笑,这可是状元,赶紧抓苦力。
“是女儿,我名字都取好了,就叫卢嘉序。”卢家的下一辈刚好是“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