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房老爷口中得出来的真相,沈淮景都详细的说给荣王知晓,并将后续的安排也和盘托出。
“父亲觉得这样安排如何?”
“可以,先这样,把宁安和周围的重要位置都换成我们的人,我们平安的胜算也能大一些。”
只要他们没有死在流放的路上,到了流放的地点也不会安全,追杀只会一遍又一遍的出现,就算是再命大的人,也抵不过去。
提到了四房,沈淮景便将四房老爷的要求也说了一遍,“我是想让他们活着的,在这里好好体验体验流犯的生活,这是他们处心积虑求来的,不给他们说不过去。”
沈淮景可以心狠手辣的决定一切,包括三房四房的生死,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可是这对荣王来说不一样,荣王跟四房老爷是亲生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是沈淮景这个独生子无法体会的。
荣王府的几个堂弟,也只有五房的愿意亲近他,前面几次若不是看在五房那几个孩子的面上,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放过。
“他们跟我早就没有关系了,就连老五也一样,该怎么处理你就怎么处理,只要不连累那几个孩子就行。”
“我明白了,父亲安心陪着母亲就是了,其他的我会处理好。”
“嗯,不过那上官姑娘,你打算如何?”
这才几天的时间,沈淮景在听到上官挽瑜这个名字的时候,已经开始反射性的头疼了,不过怎么头疼都没用,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逃避只会更加倒霉。
“我不知道她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但是晚饭前她跟我说了会儿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晚悠不可能年纪轻轻就是神医,我们父子俩都被蒙蔽了。”
“她竟说了这样的话?”荣王对上官挽瑜的第一印象还是挺好的,“上官家的家风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变成这样,她到的那天我就写信让暗卫送去宁楚,最晚明天也能到。”
“上官家也会送信过来,到时候先看看上官家那边的意思。”
毕竟人在他们家里,只能先好好护着,免得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候说不清楚。
沈淮景也是这么想的,他这两天就在等上官子墨的信,这对姐弟俩是会折磨人心态的,一个说来就来,无比任性,一个是没有一点动静,要不是足够了解上官子墨的为人,沈淮景也会多想,伤害了谁都不好。
……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悠闲的时间总是过的快的,好像就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二十七,还有三天就是除夕夜了。
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了,沈淮景甚至把兔子窝也给打扫了一遍,清理出不少脏东西。
四只兔子养了一个月,估计是伙食充足还不活动的原因,直接膨胀了三倍,看这个生长速度,只怕来年开春的时候,他们就能吃上第一窝兔子肉了。
两公两母,繁衍出来的数量是惊人的,兔子实在容易泛滥,一个不小心就会长得遍地都是,到时候只怕会吃不过来。
谢晚悠站在边上看着兔子,眼神里的情绪明晃晃地表达出来了,就跟几辈子没吃过肉似的,看的人忍俊不禁。
“晚悠,你口水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