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她小花瓣!
楚微凉被他碰到的一刻,脑子轰地一下,死死抓住衣裳,全身绷紧,一动不动。
太……太下流了!
太……太……太无耻了!
楚微凉,你怎么可以这么下流无耻!
温瞎子不辞辛苦帮你补齐魂魄,事无巨细,操碎了心,你却在这样的时候,肖想他,馋他的身子!
她努力不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嘴上的那两片磨来抹去的薄唇上。
努力不表现出任何反应,甚至连呼吸都强行克制地压住,保持平静……平静……平静……
但是暗地里,衣裳都被揪烂了。
温疏白稍微停了停,眼前人克制隐忍的样子,仿佛有了当年的几分模样。
那时的她,明明动了心,却强行挣扎,装作冷漠无情,整日喊着“杀夫”!
一抹极淡极淡的笑意,从唇角一抹而过。
薄唇温存婉转。
舌尖小心试探迂回,浅尝辄止。
小骗子,你要是再装,本尊可要……
更厉害了。
他的手掌,轻轻抚住她的后颈,以一种强势的姿势,将她刚好掌控在手心。
楚微凉快要疯了。
外面青楼里,池千秋已经疯了。
他还没跟万花楼的姑娘们滚到床上去呢,就开始发现自己的感觉不对劲。
一会儿是冷漠无情的征服欲。
一会儿是强行克制的满山乱窜的邪火。
什么情况?
啊?什么情况啊?
他同时被两种感觉搅合地乱七八糟。
男人第一次的伟大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告吹。
他推开窗户,一头跳进万花楼外的荷花湖中。
必须凉快一下,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陪酒的几个姑娘们吓得捧腮尖叫,“不好啦,快来人啊,池公子投湖自尽啦!”
那边,楚微凉被从小秘境中放出来,整个人都麻了。
路都不太会走了。
“师尊,我……我的魂儿,可还好?”
温疏白转回身,隔着绡纱,似是看了她一会儿,之后道:“你很好。去换衣裳。”
“哦。”
楚微凉还没缓过来,木讷转身,回自己营帐。
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愣着眼睛想了想:师尊干嘛让我换衣裳?
难道他无所不能,连她现在衣底有多难堪都知道?
啊啊啊啊啊啊!!!!还有没有脸做人了????
不活了!!!没法活了!!!!
楚微凉僵直逃回去,不敢半点回头,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见温疏白。
就这么决定了。
可是,当她好不容易洗了把脸,把乱七八糟的心情整理好,准备换衣服连夜逃跑时,一低头,才看到,原来是梵天阙的弟子服上,被自己刚才用力过猛,抓烂了个洞。
无耻!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