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兰看着如此这般倔强的曲莲,轻蔑的笑着说道,“母亲这病,怕是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你若是执意留在府中,也只是白白搭上你的大好年华,这府里有的是下人婆子照顾母亲,你何必如此?”
曲莲跪在品兰面前,对着品兰说道,“表嫂是不会明白的,求表嫂成全。”
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文老夫人中风,若是此时把曲莲给送回老家,外人怕是要议论她,可她也做不出让这么一个始终惦记着自己官人的人留在府中,于是,品兰对着曲莲说道,“是去是留,你自去求官人去吧。”
说罢,品兰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文老夫人的院子。
才踏出文老夫人的院子,春文便对着品兰喋喋不休的说道,“大娘子为何不直接把曲莲姑娘给赶出去,竟还让她去求主君,要是主君一时心软,把她留在了府里,这该如何是好?”
金黄的残阳光芒打在品兰的脸上,品兰伸手挡了挡这毫不刺眼的阳光,对着春文说道,“夫妻之间,本就如此,若是此时把曲莲给赶出了府中,未免显得太过于不近人情,可若是官人自己做主把曲莲送了回去,旁人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可,可要是主君把曲莲姑娘给留下了呢?”春文在一旁吞吞吐吐的问道。
品兰笑着说道,“若是留下了,那这样的男人,我还要来做什么?倒不如和离了去,也落得个逍遥自在。”
春文跟在品兰的后头走着,细细想着品兰方才说的那番话。
倒是文老夫人院里,此时竟有些热闹。
品兰走后,曲莲便来到文炎敬身旁,文炎敬瘫坐在地上,曲莲也陪他坐在地上,拉起他的手,曲莲只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这双手,是自己朝思暮想了多少年才触碰到的。
曲莲把文炎敬的手握在手里,对着他说道,“表哥,就让我留在府中照顾姑母吧。”
文炎敬一把把曲莲的手甩开,对着曲莲说道,“你走吧。”
曲莲慌了神,对着文炎敬说道,“表哥,你是不是怕表嫂生气?不会的,表嫂刚才同我说,是去是留,让我来求你,表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忘了吗?小时候,你说过,长大以后便娶我做妻子。我明白的,如今你做了官,我配不上你,可我只要求做一个妾室,只要能让我留在表哥身边,伺候表哥,我便心满意足了。”
文炎敬从地上站起身来,对着曲莲说道,“儿时玩笑之话,怎可当真,我从来都是把你当作亲妹妹看待的,我也很感激舅舅舅母对我的帮助,表妹你更是在我上京赶考的时候,替我照顾我母亲,可我既然把你当作我的亲妹妹,又怎么能纳你做妾室?我会给你足够的盘缠,外加一些金银,足够你回乡去过好日子了。”
“玩笑之话?表哥竟然说那是玩笑之话,那我这么多年来的等待到底是为了什么?表哥是觉得我贪图表哥的富贵,这才上京来投靠姑母,如今想用一笔钱便把我打发了,那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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