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向光仰头看向他,笑着点了点头。
现在这个马场上,狂奔的马多了一匹,飞扬的尘土里,偶尔能够听到几声酣畅的大笑,像是甩掉束缚的野马,在大草原里自由奔跑。
黄白马:起猛了,看到马骑马现象了。
她笑他追,他追不到,哈哈哈哈。
李期邈觉得自己着像了,反正不管真相如何,能活一天就快乐一天,摆烂什么的真不符合她这个卷生卷死的女子。
自从那次在教场狂奔的事情之后,李期邈又恢复了积极向上的模样,具体表现在上课涌跃举手,下课疯狂做作业,争取在回去之前把作业做完,然后剩下时间疯狂混在各种交流场所。
像是个永不停歇的永动机似的,王海宽真怕他英年早逝。
好在,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事业真相双丰收,看着贴在光荣榜上的他的画像,李期邈含笑转头,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月考之后,总算有了喘息的日子。
李期邈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用脚勾着一块宝玉,在言宣身上写写画画着。
言宣道:“算?”
“哦吼,是的,是的,该我了该我了。”李期邈转过身,整个人都陷在了床里,将背后露了出来。
言宣深吸一口气,拿起自己的青玉,在她背上勾画着。
李期邈皱着眉头,不确定地道:“biangbiang面的biang?”
言宣说:“是huang。”
李期邈一个猛虎扑食,再一个猫猫组合拳,打的言宣吱哇乱叫,“好啊你言宣,本以为你写的是biang,结果是huang,是一节更比一节长—节节攀升啊。”
“姐同你玩游戏,你同姐玩命,你这是何苦呢?”李期邈铁拳拳捶言宣胸口,说了一声:“找死!”
“唉,唉,邈邈我错了,邈邈我错了,下次还敢,哈哈哈。”
李期邈穿上鞋子,同言宣在房间里疯跑了起来,时不时蹿到言宣背上,让他带着他跑几步。
李期邈和言宣的关系好像一直都很好,即使言宣说出什么让他难过的话,他当场就阴阳怪气回去了,才不会留到明天给自己找气呢。
好到,言宣为了她能做任何事情……
而李期邈也一样!
她在房间里跑了一会儿,出了一身的臭汗,李期邈还贱兮兮地凑到言宣身上,抓着他的袖子死命的摇晃,大声地道:“清洁术,给我爆清洁术!”
“行行行!给你懒得!”言宣掐诀一念,李期邈的身子立即又干爽了,跟洗过了一样。
他感受着一道气流在他身上游走,伸手抓了抓,变出一盆茉莉花:“没有玫瑰,只能退而求其次了,鲜花配美人,茉莉赠仙师。”
言宣接过他那盆茉莉花,无语地道:“这花又是用移位术从哪里搬来的?”
李期邈狡黠一笑:“反正您放心拿着吧。”
此时,明心殿,一座小榭内,传出了三皇子的惊天动地的吼声:“是哪个天杀的将我的小茉莉连盆带花偷走了,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