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为什么给哀家种这种蛊?是怕哀家不爱你,会抗拒你,所以你便用这种蛊控制哀家。”
“摄政王,你是爱哀家的,不管是成婚前,还是现在,即便哀家害得你家破人亡,数次险些让你命丧黄泉,可你依然不舍得杀哀家,你依然爱哀家这个背叛你、做了你兄长继后,水性杨花、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罪大恶极的女人……”容嫣肆无忌惮,那么畅快狂妄地挑战着赫连祁,诛着赫连祁的心。
“你这么爱哀家,对得起你那被哀家害死的母妃吗?你心里有没有罪恶感?是不是在每次要了哀家后,你都会跪在你母妃的牌位前忏悔?哀家想想就很痛快呢……”
容嫣这么说的结果是被赫连祁从外袍上抽下的腰封绑了起来,整个雪白的酮体折叠成一个屈辱不可思议的姿势,情蛊发作之下痛苦不堪。
偏偏赫连祁就是不给她,让她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喊着赫连祁夫君,求着赫连祁,说了许多又骚又贱的话,然后在片刻的清醒中,继续说着诛心之言中伤赫连祁……如此反复。
容嫣被折磨得昏厥了好几次。
到后来赫连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还拿着逗弄容嫣的角先生等物,依然尊贵高高在上,睥睨着容嫣,嗤笑出声,“别自作多情了。”
“本王给你下蛊不是因为爱你,而是要你像现在这样求着本王狠狠上你,让你无法去勾引其他男人,只能等着本王一个男人的宠幸,要你彻底沦为对本王摇尾乞怜的性奴。”
“你好好看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赫连祁把容嫣连同椅子一起拎了起来,去了内殿面对着镜子。
他手中的角先生伸过去,另一手掐得容嫣后颈青紫,按着她,强迫她看。
“祁郎、祁郎,给妾,妾要你……”容嫣被情蛊控制,双眸迷离,眼尾绯红,鬓发都被浸湿,难耐之下泪涌出来。
她不断地往赫连祁的胸膛上摩挲,啃他、咬他,又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他。
赫连祁在上方垂眸看着容嫣,嗤笑连连,由着容嫣撕扯。
却在最后被触碰到时,又退开。
赫连祁坐在一旁,目光淬了冰,凉浸浸地欣赏容嫣现在的样子,薄唇掀起冷锐的弧度吐字,“行啊,本王便让你替你和赫连墨的好儿子,揽下刺杀本王的罪名,那你便做好为此付出惨痛代价、被本王处罚的准备吧。”
容嫣眼角的泪长串长串地滑落,满心荒芜,她早就不奢求跟赫连祁能回到从前了。
反正赫连祁恨她,那么现在这份恨更多一些,甚至到达了顶峰,她也无所谓。
只要赫连祁还愿意跟她纠缠,不管是出于何种感情,她就能利用赫连祁为赫连逸守江山。
赫连祁离开后,容嫣更加死去活来。
她整个人都虚脱了,保持着被绑在椅子上不堪入目的姿势,在昏厥过去之前竭力对殿外喊了一声,“都不要进来!”
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容嫣昏厥了一天一夜,后来还是迎雪冒着死罪冲了进来。
那时容嫣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雪白的肌肤在那样扭曲的状态下被腰封勒得血肉模糊,险些就要见骨头了。
迎雪哭着把人放到床榻上后,容嫣的四肢都被弯折得短时间内无法恢复,之后便是持续不断的高热。
太医院的所有女医官都来了,不眠不休,且用了各种方式和草药,才救了容嫣一命。
赫连逸下了朝便在容嫣的寝殿外跪着,不断地抬手擦着眼里的泪,可一张白软的脸还是被滚滚热泪浸湿了,压着痛哭声喊母后,一遍遍道歉。
后来沈瑾书也来了。
帝王都跪着了,他理所当然也陪着赫连逸一起跪,跪到这天日薄西山时,迎雪快速走出来,“帝师,太后娘娘召你进去。”
“朕呢?”赫连逸也立刻起身,满怀着期待和委屈,倔强地说了一句,“朕也要见母后!”
“皇上还是等会儿吧。”迎雪注意到沈瑾书站起来时,因为跪得太久,修长的身躯踉跄了一下,连忙摆手让太监来扶沈瑾书。
寝殿内一股浓郁的中药味道。
沈瑾书本来就腿伤刚好,此刻几乎是一瘸一拐地进去,透过厚重的床帐看不见容嫣,但能感觉到容嫣是坐了起来的。
他连忙行礼,“臣见过太后娘娘。”
“免礼,以后帝师见了哀家,都不用再行礼。”容嫣虚弱的声音传出去,伴随着一阵阵咳嗽,满是病容的苍白脸上,透出了不健康的绯红,缓了许久才道。
“哀家召见你并没有什么事,只是让你知道哀家无碍,不用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