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书吻了许久,永嘉才打着哭嗝说:“我哭好了,你动吧。”
“公主。”沈长书一声喟叹,苦笑着说,“我这个时候也停不下来了,公主殿下,冒犯了。”
永嘉耸了耸鼻子,心想这个时候还说这些干什么。
但下一刻沈长书忽然用起了力道,永嘉痛哼一声,才知道沈长书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即使沈长书是一个文人,还是一个身体有恙,右臂残疾的人,但他本质上依旧是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拥着自己最爱的女人,这个时候哪怕心里想着再温柔点,骨子里的狠劲也按捺不住。
沈长书凶起来的时候,不像是一个书生。他一只手臂锢着她,也差点勒断了永嘉的腰。
永嘉扒着沈长书的手臂哭,捶着他的胸口,又咬他的肩膀,一会要轻一点,一会又要重点。
沈长书都依她。
他不能不依她,永嘉那么娇,是他太粗鲁了。
第二日沈长书看着永嘉疲倦的睡容,他又愧疚起来。他守在永嘉身边,担忧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芙进来几次,看到公主肩膀上的痕迹,立马垂下眼出去了。
这个时候她精明的很,拜托沈长书照顾好公主,而她一直守在门外。
永嘉直到午后从醒来,她刚睁开眼,沈长书就问:“公主,你醒了吗?”
永嘉动了动,眼睛里立马蓄上了泪。“我疼,还是好疼……”
“殿下。”沈长书羞愧,“是我不好,我昨夜太孟浪了,冒犯殿下了。”
永嘉耸了耸鼻子,看着沈长书愧疚的脸色,小声说:“也不是很疼,我只是,只是……”
她是不知道有这么疼的,而且腿也酸,腰也酸。
可她不敢说,她怕说了之后,沈长书又躲着她了。
但沈长书却超乎她意外地说:“对不起公主殿下,我下次不会了。我下次若还是如此,沈长书但凭公主惩罚。”
永嘉看着他,笑了出来:“说的好像我现在惩罚你,你能逃得了一样。”
“公主要惩罚我吗?”
永嘉被子下的手指抠了抠被子,她只是这么一说。她怎么会要罚沈长书,昨晚说起来,还是她主动的。
“我好渴,我想喝水。”永嘉转移了话题。
沈长书立马倒来了温水,扶着永嘉的肩膀小心地喂她。等永嘉喝完水,沈长书依旧守在床边。
永嘉往上拽了拽被子,问:“你今日不用练字了吗?”
自从沈长书的用手废了后,他坚持用左手练字,一日都没断过。每日练上大半天,在加上读书的时间,过的比科考的人还要辛苦。
沈长书说:“今日我在这里服侍殿下。”
“一整天都在?”
“一整天都在。”
“以后每天也在吗?我不召见你的时候。”
沈长书道:“只要公主在这,沈长书永远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