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正边吃边聊边喝,瑞子的电话响了起来,瑞子拿起电话一看。啥也没说,岀去接电话去了。
没一会,胖坚和万象的电话也接连响成一片。倒是把强哥给看懵了。
万象也向大伙告辞一声岀去接电话去了。不接还不行。接起电话看了看。显示是家里的座机来电。
“喂?”
还没等喂完。对面老头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象子?是你吗?”
“恩!是我。爸。有什么急事吗?”
“你还问我什么事?现在都十一点半,快十二点了。这么晚在外面。你有什么事不能给家里先说说,交待一下让人别担心?而且上星期你就没回家的。你什么回事?你现在在哪?几点能回家?”
一连串急问轰了过来。上下两辈为人了。总不会也不能炮顶回去了。只能平和的回话。
“下台后正跟坚子和瑞子吃宵夜,过一会便能回去了。”
“恩!那你尽早回家。”
说完,那边直接把电话挂球了。
无奈,收起电话往回走。
看到坚子和瑞子也同样拉着脸往回走。
“家里电话催,不能在外过夜。要不腿给打断。”
“一样”
“米吐!”
另哥俩一副掉了几百万没捡到的样子。看着实有趣。
“回包间说一下,尽快收摊回去吧!来日方长。”万象说道。
于是哥仨临急临忙回到包间给大伙简单讲明了些许情况。哥仨要回去报点不能在外逗留。
环视一圈研仪两位姑娘倒是没特别情绪。但兰兰就是一副惋惜不已的表情了。
倒是强哥带点羡慕不已的表情说到:“我真的有点羡慕你们哥仨无论在学校或是在生活中,甚至连兴趣爱好都凑在一起没分开。这缘份真难得。”
确实,哥仨在学校几乎是三位一体。根本不用在乎别人,自由自在属螃蟹的。
至于受港片涂毒学着想要当浩南哥,非主流这些。
无图又无利的谁会单枪匹马跑哥仨面前来找存在感的?怕不会是到头来存在感没找到。不自在只要对方想找。妥妥免费奉送。
包括哥仨要外岀,百分百不单行的。谁都懂怎么回事,谁都不是傻子。
而且万象暗咕。哥们的缘分可太多了。都多到照顾不来,在多一分照顾就属于默认的男朋友了。已经站在危险的边缘了。
可不是嘛,本班才13个男生,女生中有一小半还是原来的中学升上来的。有5-6个还是从初一到现今高一都同一个班没变过。
不是没有故事发生过,但要么是不来电,要么就是懵懵懂懂失联了。
记忆中应该是在初三毕业后本市同学间自发组织的白云山夜营活动。
当晚上的野外烧烤活动搞完。大伙便回到了宿营区各自立好的帐篷中。
帐篷都是最小能容纳两人偏大点的帐篷。哥仨就偷懒了。三人挤进了一个帐篷中。
还没等得入睡,就有人桶自已的帐门和叫自已的名字。
拉开一看,是小清在叫自己。便问是什么事。
对方讲是她们几个女生没在外面过过夜。更别讲现在这野外山岭之中。大家怕,想叫万像过去陪着大家也好壮壮胆安安心可以入睡。
听小清讲完,万像自已都震了震。还有这样的迷之操作?连身边的两位兄弟都听得瞪目结舌。不理解女生的脑回路操作。
万象想了想。
“这就我自已过去,被人看到或有什么事,到时就只有我一个男生。有理我也说不清呀!”
“那你在叫一个吧!帐篷小。装不下太多了!”
“大象,瑞子。你俩去吧。我正好独占帐篷。就不过去挤一起受罪了。”
便跟了过去对方帐篷。对方的帐篷又大了一号。睡3-4个人估计都影响不大。
小清拉起门,结果里面还有三位在,小玉,文丽,雯莉。都在。这下麻烦了。
只能进去侧躺缩卷着挨了个边角,瑞子更惨,是坐在角落里挨着帐篷骨架。躺都没得躺。
爬了一日山,又烧烤忙活了半夜。大伙没聊一会。都没了声息睡了过去。
第二天睁开眼,发现自已依然是侧卷着,不过却是换了面,睡前是背向女生,醒来却是面向女生这边。估计是手臂压麻自动换边了。
而女生这边就奇观了。四个女生,睡成了四个方向。七横八坚的。小玉姑娘此时正是头向万象方向。就差没抱着自已压着的臂窝睡在一起。
叫醒大伙后,没想到小玉姑娘正扒拉着自已的腋窝,不停把鼻子升过来。
“万象,你这里怎么有香味?好香呀,闻着好舒服。妹妹们,过来闻闻看是不是。我没有讲大话。”
一下就把大伙尴尬的也不好接话。万象只能把对方头给推移开。讲道:
“大伙都醒了,我们要回自己帐篷了。”便走了岀去。
其实自已的腋窝香味万像是知道的。只要靠近肩勃就能闻到。开始还觉得奇怪。后来查询后才知道是各人体内激素发酵而散发岀来的味道。学名芳香烃。
不过大部份人的是无味或是淡臭味,也有少部份人是狐臭。散发香味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