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牧风的老爹,在北境人人敬畏的琅琊王牧青,在京城有了个新称号,牧青天!
而牧风则有了一个“牧疯子”的诨号!
可现在他,已经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少年热血,军人英姿,反而变成了如今这副温文尔雅,为人谦和的书生模样。
这孩子,在这消失的这四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其实在腾亲王的心里,他还是喜欢以前的那个牧疯子,要知道,牧家可是他们皇室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剑。
可现在牧风的这样子,一时间,让腾亲王觉得,这种转变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同时,心里对当年设下圈套的五大世家,恨意更深!
“风儿,告诉老夫,你的那些楹联还有今日的这些诗词和曲子,都是这几年在百川书院学的?”
孔阁老平复了一下心境,压下心里对牧风的心疼之感,语气温和的对牧风问道。
“是的,孔爷爷,孙儿这些年一直在百川书院内潜修,这些都是孙儿闲暇之余,在书院所作!”
“不错,不错,真没想到你不仅能在军中建功立业,在诗词歌赋上面,也能有如此天赋,真不愧是陛下亲封的‘天下无双’!”
“天骄就是天骄!”
“别别别,孔爷爷,大夏学子几十万,孙儿也只是运气比别人好一点而已,您可别这么夸我!”
“哈哈哈哈,你啊,为人谦逊虽是好事,可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我大夏王朝的读书人,要是都有风儿这般才学,老夫也不用这么累了!”
“是啊,风儿,本王与阁老在大夏游学多年,他的这份夸赞,也只有你能担得起!”腾亲王也在一旁补充道。
“孔爷爷,沐叔叔,您二位这是要捧杀小子啊!”
“哈哈哈哈!”
“好啦,咱们就不用在这‘捧杀’了!”孔阁老笑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风儿,说到你那八副楹联,最后那副‘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 ’可有人对出下联?”
“回孔爷爷,迄今为止,还没有!”
“果然,这种绝对,就连老夫都对不出来,你小子......”
腾亲王也感叹道:“本王听闻这幅楹联的时候,就被楹联中蕴含的大气魄震撼到。”
“本以为是哪位儒学大家所作,可没想到是却是你小子写的,当时可把本王给惊到不行,你小子,确实有才!”
“沐叔,咱说好的不捧杀的!”牧风颇为无奈道。
“哈哈哈,风儿,别管他,既然到现在还没下联,那你如实告诉老夫,这幅上联,到底有没有下联?”
孔阁老这段时间,可是被这幅上联折磨的茶不思饭不想的,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他很迫切,非常迫切。
看着孔阁老这副急切的表情,牧风也赶紧回答道:“有的,有的,孔爷爷,当然有下联。”
“孙儿给他们四大书院出的题,要是没下联,那孙儿还不被他们笑话死!”
“那下联是什么?快说,快说!”
一旁的腾亲王、唐绍安,还有刚刚拿酒回来的梅琳,也都围了上来,都非常迫切的想知道这困扰大家一个多月的下联究竟是什么。
牧风也没再多说什么,很爽快的就说出了下联。
“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
“地当琵琶路当弦,哪个能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