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确定不用本王与阁老出手?”腾亲王指了指岸边,宫灯差距如此明显的几艘灯船道:
“你要知道,阁老虽然不喜银两财帛之物,可他老人家的一幅字,就能让你那花魁的灯船,多上几盏宫灯!”
“不用,就这点破事,还要劳烦阁老和沐叔叔的话,那小子怕回到京城,皇伯伯跟老爷子可要打小子板子咯。”
牧风是连连摆手,开玩笑,这点小事都搞不定,还要请这两尊大佛出面,这要传出去,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昊焱,风儿肯定有自己的安排,咱们两个贸然插手,别在破坏了风儿了计划!”孔阁老此时也开口劝阻道。
见到孔阁老也这么说,腾亲王也决定静观其变,反正他们人就在这里,不会出什么乱子。
“嘿嘿,还是孔爷爷对小子好,看的通透!”牧风很有眼力劲的送上一记马屁,拍的是孔阁老眉开眼笑,喜上眉梢。
可一边的腾亲王却有点不乐意了,故意脸一扽,“阴阳怪气”道:“怎么滴?在这点本王呢?这意思是本王看的不通透呗?”
“诶,我可没说啊!”
“嘿......兔崽子,你皮又痒了吧?”腾亲王抬起手,作势要抽牧风一巴掌。
可牧风早已提前预判到腾亲王的动作,早就灵活的躲到了孔阁老背后,眼神狡黠的看着腾亲王。
那贱兮兮的小表情,仿佛在说:“你打我撒,你打我撒!”
孔阁老也是颇为宠溺的伸手摸了摸牧风的头,笑呵呵看着两人,一脸的欣慰表情。
身怀大才,秉性纯良,天性又纯真,鸿云收了一个好底子啊,大夏也总算出了一个好苗子。
此时的孔阁老看向牧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稀世宝玉,简直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稀罕。
牧风被孔阁老那过分火热的也眼神,盯的着实有点不自然,轻咳两声转身对着小玉吩咐道:“小玉儿,去拿一壶桃花酿,给阁老和王爷品尝!”
小玉和梅琳闻声而去,陈炳堂则是眼冒精光,面露希冀之色。
“这还差不多,算你小子有孝心!”腾亲王笑骂道。
“那是,我多孝顺呐,皇伯伯都夸我孝顺!”
牧风这副厚脸皮的模样,也是惹的众人一阵调笑。
孔阁老看着岸边依旧热闹非凡的灯船,微笑道:“看来,金陵书院的动作还得等一会儿,咱们正好可以聊一聊!”
“风儿,听闻你在临安城作了八副楹联,被人称作‘天下八绝联’?可有此事?”
面对着可以说是大夏第一大儒的提问,牧风也是少有的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讪讪道:“都是别人瞎传,孙儿这点东西,在孔爷爷面前,那不是小巫见大巫嘛!嘿嘿!”
“你小子,你孔爷爷可不是那么迂腐之人,有才华就是有才华,以后少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孔阁老虽然嘴上带着点训斥,可心里却实极为高兴满意,胸有沟壑,却又不恃才傲物,非常好!
“是是是,孙儿受教!”
看着牧风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孔阁老对牧风的认同又上了一个台阶。
可同时,孔阁老和腾亲王在心里,又对现在的牧风带着浓浓的心疼。
当年那个在京城,为民请命,为国奋战,不畏强权,全凭心中为国为民的那份正义,行事无所顾忌。
让整座京城的贪官污吏和欺行霸市,横行霸道的世家子弟,闻风丧胆,见之退避三舍。
可以说,只要他牧风在京城,整座京城一片晴明,无人闹事,全都缩着头,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被牧风揪到小辫子。
这也造成,每次牧风回京,牧家大门口跪满了喊冤叫屈的百姓和书生,而只要是为民请命的案子,牧家就没有拒绝过。
经过牧家之手办过的案子,基本上没有不顺顺当当就解决的,毕竟那个不怕被回京的牧家父子来个日后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