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祈绥老脸一红,胳膊抵在两人中间抗拒这亲密接触,呼吸悄无声息地加重。
“放开,别抱我这么紧。”
“不紧。”
孟生哑着喉咙,腔调懒洋洋的,混杂在静谧的雨声里,醇厚的声线像是喃喃的低吻。
男人宽阔的手掌顺着少年的腰脊往下。
忽然僵住,呼吸骤停。
发出的声音沉闷嘶哑。
“你没穿……故意的么?”
祈绥摁住他的手,心脏跳动的节奏完全紊乱,“你他妈别乱摸,是衣服太大了,我——”
话音未落,孟生的手又不安分地往后。
男人常年干活的手粗糙,指腹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刮过少年润腻的身体。
“孟生,再摸我揍你了……”
祈绥揪着他的衣领,被撩拨的眼泪憋了出来,湿润的蹭在孟生的胳膊上。
动作欲上欲下。
孟德华喝醉了酒,还在门口咿咿呀呀地唱歌,迟迟不回屋里去。
祈绥脑袋抵着孟生的胸膛,声音压抑着,声线不易察觉的沙哑。
“你别弄了,我去洗凉水澡……”
“我说过,不用再洗凉水澡……”
房檐下的雨珠急促地往下掉,浸染进干燥的土地里,水花转瞬消失不见。
孟生气息在低喘。
“还有我,帮帮我吧,媳妇儿。”
“孟生……”
祈绥抓着他的手在发抖,厚重的被褥下的温度滚烫,灼得人不受控制地瑟缩。
少年咽了咽口水,理智处于崩溃的边缘。
孟生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指腹碾压。
最后一根弦“啪”的声断掉了。
祈绥还想再说些什么。
孟生替他说了,“让你在上。”
“这样,你会很爽……我也是。”
祈绥懵了。
孟德华还在门口举着酒瓶子嗨歌,参差不齐的调子在黑夜的雨声里起起伏伏。
屋子的门没关,外面透进来的光线朦胧。
被窝里没有光,祈绥看不清身下人的情况。
只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掉在男人淤青的唇角上,再顺着唇角滑落修长的脖颈线。
呜呜咽咽的啜泣声在滚烫的温度里不停。
“孟生,受不了了……”
孟德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嚷嚷道:“孟生,你在屋里干啥呢,啥声儿?”
因为害怕被发现,强烈的不安感刺激得祈绥一下子咬紧了唇。
又嫌太疼,去咬他的肩头,“别得寸进尺……”
“不行了——”
孟生滚了滚喉咙,说话时声音哑成了碎片。
“不许发出声音。”
“。”(联系上章末尾)
祈绥:…………
孟德华还在外面喊,“孟生!”
“没事爸,床板坏了,一直抖个不停。”
“喔……”
孟德华晕晕乎乎地进了里屋。
屋外雨声缠绵,黛青色的天边露出昏暗的天际线,荡平水云的白。
屋内烈焰焚身,木桌上的红糖鸡蛋在汤汁里翻搅不停,此起彼伏地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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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省里边下来一个重要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