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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衣衫不整饬 春色满楼池

那小节儿知叶姨与小菊花不在下处,此时刘乐天与她这般如此,自己也是青春少美,摽梅之期!虽无少年郎陪伴,但思春之情长存,加之刘乐天俊美无双,动了情了,把头笑了笑又娇羞的垂下,病西子的美态则更甚一分,刘乐天道:姐儿这晚出去敢是干甚,敢是有甚事,这大晚上的,姐儿这般娇容,可是不能轻易见人哩,有甚事情哥儿愿意代劳,小节儿道:白日吃下肚的东西尽数拉了出来,加之这些天姨姨都是要我们两个陪着那宝禅师太吃些素的,不像哥儿自己还可以吃些荤腥味,把俺和小菊花落的肚里空空,嘴里酸酸的,就是大少奶奶每月吃个素甚的,也不强迫俺下人与他同吃,这晚我也不甚拉了,只是肚里着实饥饿,想下楼找点稀粥吃下肚去,刘乐天道:甚鸡吧师太,就是个诓人的秃尼,我吃他娘的素食哩,与我小节儿这般受罪,姐儿现今回到房里去,哥儿我与你下去把稀粥温的热热的,再与你端将上来喝下去可是好的?一个美女子哪能见灶上的男厨人,去抓那小节儿的手,拿在自己的嘴上亲亲,闻闻的,小节儿绝不收回自己的手,只是说道:有劳哥儿去与一个下人丫头端粥,就是叶姨不知,那下人知道,脊梁骨也要与俺戳破了哩,刘乐天道:胡说,谁敢戳我小节儿,只有哥儿能戳咱小节儿,说着又在那小节儿的身上胡乱摸起来,小节儿被刘乐天这荤话,和那顿瞎摸作弄的脸上烫烫的,说道:哥儿这里毕竟是外哩,我先进屋了,你端了粥与我送上来,刘乐天道:我的好节儿,哥儿好生等不及了,等你吃了饱粥,救我则个,那小节儿不说话,只是娇笑,轻轻松开刘乐天的手先回房间里去了。

刘乐天跑去厨下,那时间橱里已是没了人,跑道掌柜的房里用脚不住的踢门,把个在梦里的掌柜叫醒将来,说自己饿了要吃稀粥,掌柜道:剩粥没了,要吃只能现做,刘乐天道:就是然你现做,没得吃你剩下的哩,那掌柜又去把烧火的叫醒,在灶上与刘乐天熬粥,那烧火的起来穿好了衣服,生火,洗锅,淘米下了水,烧火的说道:大官人怎的这半夜要吃稀粥?敢是白日没吃饱饭饭哩,俺烧这稀粥火候掌握的最是很好,香喷喷的哩,刘乐天道:叫你烧就烧,别问,咱是白日吃那荤荤的多了,夜里觉着油腻腻的,想喝口白粥哩,烧火的道:这白粥最是养人,吃了那油腻的肚里不舒服,来一碗最是清爽解腻,不怪大官人半夜想吃这一碗哩,不下一刻熬好了,刘乐天拿了柜里的一个青花瓷碗,把稀粥盛在碗里,又拿了一个小勺子兴冲冲的走了,那烧火的在背后说道,这三更半夜的起来折腾人,这富贵人家天天囊丧的吃,不腻味才怪哩,打了个呵切收拾了回屋继续补觉去了。

刘乐天把粥端在手里,一只手敲那小节儿的门道:姐儿开开门快些,手里烫着哩,小节儿起身与刘乐天开门,把门从里面拴的紧紧的,与刘乐天说道:怎的这些时日,肚里饿的咕咕叫的哩,刘乐天把碗放在桌上说道:叫咱听听哪里叫了,跑去小节儿肚子上蹭蹭,把脸狠命的往肚子上靠,说道:好软乎乎的肚儿哩,爷喜欢,逗得小节儿笑咯咯的,刘乐天道:这粥厨下已是没了,咱叫人起来与你现先熬的哩,姐儿过来闻闻可香,小节儿走去那凳子上坐下,端起那青花小碗闻了闻道:拉了一天可是想这一口哩,等不急的用勺子舀了一大口吃,那稀粥刚从锅里出来,热气还不曾散去,烫的小节儿不敢闭嘴,不住的用手去扇嘴巴里的热气,口里还不断的呵气出来,那小模样也甚是憨态可爱,看的那刘乐天色咪咪的,走上前一把握住小节儿的腰,说道:这粥甚是烫人,待爷与你吹吹热气,凉凉再喂你吃可行?去轻吻那小节儿的脸蛋,小节儿道:姨姨可是要回来了哩,刘乐天道:她们必定要过了丑时才回得来,这才子时刚过而已,这长夜漫漫,是咱俩的时光,何必提那夜叉,小节儿没有一点处子的扭态,自然的点了点头,刘乐天拿起碗来,用勺子挖一勺稀粥,在自己嘴边上吹了又吹,一口口喂与小节儿吃,嘴里说道:姐儿小心烫,爷喂的稀粥味道怎样?小节儿道:这是小节儿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稀粥了,一套虚词不过是为了他刘乐天的兽欲,所以姐儿们都喜这表面事做的光亮亮的子弟们,那小节儿真以刘乐天是心爱她的了,把个好好的处子身也要送于他了,喂完了粥,把小节儿抱在自己的身子上做着,说道:姐儿今后要与爷常常这样可是行的?小节儿道:俺姨姨就是怕的大官人这样哩,守的这般紧,不是今日烧那夜香哪有这般好时机哩,把头靠在刘乐天肩膀上温存,刘乐天道:姐儿说是好时机,怕是姐儿早已等不急了哩,比爷还性急哩,小骚包,可是经过人事了哩?说和府上哪个下人行了苟且之事了?与我道来,回去打死那厮,小节儿笑道:爷说的甚话,俺就觉这刘府上下只有哥儿是这天上地下最俊的,一心只有哥儿,哪有旁人,再说天天在姨姨身边哪有甚空隙?

刘乐天道:咱小节儿这般贞烈哩,尽还是处子自身哩,爷可是不信,咱不说可也是知道些的,咱这刘府做这事情的多,你敢是没哩,小节儿道:是与不是,哥儿试了就知道了哩,刘乐天道:还讲是处子,有这般不臊脸的处子哩,说的话就和那风月熟妇一般可没处子的娇羞哩,爷不管你是处子还是不是处子,今晚咱小节儿都是爷一人的,小节儿随那刘乐天进了那卧榻之处了,两人索取不尽,交缠相绕,小节儿的那一点朱砂红被刘乐天取了鼎,事后刘乐天看着床上那点红,说道:果是处子,怪到这般令人受用,两人衣裳也不穿,刘乐天从后面抱住小节儿,那一屋的春色说也说不尽,刘乐天道:为甚你平日要这般把脸装成这样哩,小节儿道:这还不是俺姨姨的作为,每日与我小菊花,小腊梅,小春花画上这戏台子脸谱,好防爷你哩,姨姨说我们都是贱货胚子养的,就是爷儿不来与我们溜眼睛,我们也是要去勾引爷儿的,不如污了我们的脸叫爷儿不挂心,又说宁愿让爷儿去外面找妓女,也不能便宜了我们,刘乐天道:还是你姨姨又远见,知道你小节儿这般机灵要来勾引爷,你看这不都是你勾引爷的哩,小节儿道:明是爷主动来的,怎的要怪在俺身上,刘乐天道:就算是爷主动的,你这骚包怎的不拒了爷哩,还是想挨爷这一棍,小节儿道:爷胡说,再不和爷顽了哩,刘乐天道:这是甚话,以后要多与爷顽,爷喜你,爷与你置办金边手帕,凤头金钗,银镯子,你想要甚爷都与你,小节儿听在心里喜在脸上,心上又道:小菊花那死蹄子,今日说这个哥儿送她胭脂,明日又多个戒指出来,我看那些物件的成色,都不是好东西,比俺姨姨身上穿戴的次了好些,如是爷送俺的东西物件绝是好的,就如登天一般幻想今后可吃好穿好,没准哥儿还把她收了房,再不受那叶姨的气,说道:爷说与我置办这些不许哄骗俺,是男子就要说道做到,这是戏上说的,刘乐天道:这物件都是些平常女子穿戴之物,又不甚珍贵,有甚做不到,就是与咱小节儿做那稀奇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刘府,那银子就是几间大屋也是装不下的,爷就是心疼那银子,也是从不在女子身上小气的人,叫那女子看轻,说咱没银子,没牌面,可放你那心哩,这穷丫头得了这些东西以为是宝哩,对爷来说就是挥一挥手的事。

又问道小节儿:小菊花可又你这般可人?小春花和小腊梅也得你这般俊哩,小节儿气道:爷儿不是真心的人,才与我颠倒,还在我卧榻上就要问起那三个人,好没意思,那女子怎么听得自己身旁的男子问其他的女子哩,刘乐天道:不过是问问而已,咱小节儿不说就算哩,我只是要问你,那日我去你姨姨屋,你四人说一个扮佛主,一个扮蒲团,还有一个扮木鱼,你念经可是真?那人怎扮那些物件,我正要进去你倒是进去念的经就不作数了,是真是假?小节儿噗呲一声笑到:那人怎扮那些死物?这是不敢与爷儿看上一眼哩,只要与爷儿说一句话看上一眼,轻则打骂,重则一,两天不让吃饭哩,如不这样说,那爷儿进来可是了不得的了,那日俺们又没甚画花脸,所以只得这样,刘乐天道:亏着她也想的出来,这样防着她汉子哩,可就是不让咱节儿吃饭,还打骂咱节儿忒说不过去,你爷儿咱的命苦哩,你奶奶是个不懂奉承的人,你姨姨又是个这般弯酸的人,都腻了哩,小节儿你会是这样不?你们女子怎的娶进门和没进门之前就不是同一人哩,好生不解哩,小节儿道:就拿俺奶奶说哩,你取进门和进门后俺奶奶都是一样,未曾变过,变的是爷儿的一颗心,所以说奶奶不会奉承爷儿,那奶奶一进门的时节,也是不杂奉承爷儿,都是爷儿与奶奶殷勤前后,也不见得爷儿说奶奶不会奉承哩,不过是日子一久,爷儿变了心罢,至于俺姨姨和俺奶奶大是不同,俺姨姨前身本是那里面的人,对来往的贵人,本就奉承迎逢,话儿专挑好的说,不好的在她们口里就是半分也听不见的,爷儿们当然喜欢,要是纳进了门,自然要露出本来的面貌哩,哥儿你想想俺姨姨自打怀了身子,对俺刘府的下人那个不是横眉冷眼的,只要稍微犯了她一点,打骂个不止,就是俺奶奶他也是要作贱的,这话俺也是这时敢与爷儿说,俺相信这刘府上下没有一人敢与哥儿说这话哩,刘乐天要是听进去也就好了,偏偏他一个换了心肝的人,哪里懂的这些,说道:管她这些干甚,先下只需与咱小节儿作乐最要紧,从今日起咱小节儿就是爷的人了,这是一辈子的事,不能改了,其实他与谁都是这样说的,混账杭杭子而已。

那小节儿如此机灵的人,看那蔡姐儿与叶姨看的如此透彻了,到了她自己这里也只好弄个当局者迷了,可见如是天下之人想事情,不带自己情绪,牵扯,跳出来想,可能会看到另一番别致的风景,那小节儿见刘乐天说的如此如此,自己主动去抱着刘乐天,与刘乐天又来了一次贴肉的游戏。两人卿卿我我的,完事后已是丑时一刻了,刘乐天连忙穿好了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了,小节儿整理了自己的衣裳,把那铺上的红腥用带来换洗的衣物住,跑去拿了女子月信的布,垫在下身,如是小菊花看了问道,好哄骗小菊花说是来了月信,弄在这铺上了,刘乐天刚走一会子,叶姨就回来了,刘乐天刚累了一大阵子,想睡个不停,叶姨看了那十王殿的盛会,肚里揣了几斤的豆子,要回去找刘乐天炒,说说这秦广王如何的灵验,一回来就说个不停,刘乐天道:人家睡的好好的,要把人吵醒,没得明天人家要把你的嘴药哑哩,这是什么时候没听见外面的梆声哩,那叶姨刚想说被刘乐天几句话顶了回去,受了憋,免不得收了豆子,明日再吵,小菊花也回去了房里,屁股还没坐稳就开始抱怨小节儿说道:没病装那痢疾,赶着回去的路上就要真得痢疾,一晚上你自己在这床上睡的好觉,好叫我一个人又拿又扛的,你可是娘娘的身子哩,又没有小姐的命,在这使唤俺哩,小节儿道:你敢知道俺没那小姐的命哩,你可睁着你那狗眼看就是了,到时候可别一口一个节儿姐,节儿姐的叫,你最喜奉承那有势力的人,贯爱做那过河拆桥的勾当,俺就是得了势了,也觉不要你叫俺一声姐儿,小菊花道:你能甚事,就是勾搭了咱府上的小斯,家人有能怎样,料你不能上天,咱跟着这姨姨有甚出路,你怕是还做梦没睡醒哩,小节儿道:这时间姨姨不在这屋你说没出路,怕是姨姨在你不得添她的腚哩,几次保你,还恩将仇报,以后再做那没天理保你的事情,俺就是猪狗,被雷给劈死,不懂恩情的忘八,小菊花也没发现铺上的血迹,合上被子躺下去继续睡了,只是小菊花看见桌子上那碗又说到:趁着人出去,这半夜的自己在屋里偷嘴吃,不要脸,小节儿听了也懒得理她,嘴上和小菊花吵吵,心里确是美滋滋的。

由于刘乐天昨晚与小节儿战斗了半夜,第二日红日照竿都还没起来,叶姨与小菊花烧了夜香也睡的香甜,那小节儿确实高兴的睡不着觉,早早的起来又画了个花脸,那两个马夫也是早早起来了,见了小节儿彼此行了礼就各做各的了,马夫提前看了马儿,喂了饱饱的准备等刘乐天一行人起床,抬了轿出来准备出发回上林了,约摸酉时刘乐天与叶姨才慢调理顺的起来,小节儿早再外面侯着叶姨换了一声,小节儿就与叶姨摸头油,洗面,梳头,叶姨道:怎的只有你人,小菊花人呢?小节儿道:回姨姨的话,小菊花还在被窝里哩,叶姨道:是个死人哩,主子都起了自己却还在挺尸,没得也是拉痢疾哩,去与我叫她快快滚起来,咱吃了饭菜好回上林哩,小节儿出去的时节,偷偷瞄了刘乐天一眼,见刘乐天也再看她,心满意足的在邻壁去叫小菊花去了,小节儿一把掀开小菊花的被子道:还在挺尸哩,再不起来就是讨打,小菊花坐起来晕了下道:你睡的好,自然起的早,小节儿道:不是我叫你起来,是姨姨叫你起来,敢是姨姨昨日睡的好哩,主子起来了,你还在这里挺尸,是个死人,小菊花道:就你起来的早,在姨姨面前挣眼儿,没得俺晚起了就是讨打,俺怎么没你这般心眼子,也装装痢疾哩,小节儿道:要是个聪明机灵的就不会在这里与我斗嘴子顽,有这会吵嘴的功夫不都去了姨姨跟前服侍了哩,自己头也不回跑去叶姨房里继续服侍去了,小菊花才忙慌慌的起来穿了衣服就要往外面走,可知那慌忙之中是最易出错的,又是犯了那叶姨的大忌了。

叶姨问小节儿道:就是一步路的功夫,怎么耽搁这一会子,小节儿道:回姨姨俺叫她起床她嘴里嘟嘟的说不愿意哩,说是一大晚才回来,就是多睡些时日也是可行的,俺多叫了她几句她就不耐烦了哩,那叶姨正要发作骂人,只见小菊花穿好衣裳过来了,头发也没梳,那叶姨像是发了失心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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