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老爷子震怒,裘章翰愤懑的心情稍稍有所收敛,讨巧着说话,“好了,好了,义父,翰儿以后沉稳就是了,做什么事之前定会跟您商量的,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裘德怀素来疼惜自己这个义子,听着几句好话倒也就不再气氛,感慨着:
“哎,罢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昨夜之事欧阳宇已经怀疑到老夫身上去了,不过多半想着是朝堂之事,往后干什么事都要沉住气。而且这段时间万不可轻举妄动,欧阳天哪里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在东西没到手之前你不能胡乱生事知道吗?”
“义父放心,翰儿定会听话的。”
裘章翰点着头,连声应和,转念又追问,“不过,义父,那欧阳天真得会把东西给我们吗?”
“谁知道?依着欧阳天的秉性他会遵守契约,可东西未倒手,咱们不得掉以轻心。”裘德怀摇着头,心里头七上八下,琢磨再三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啊……万一他不遵守契约呢?”
“没关系,欧阳家那个不能说的秘密还在老夫手里头,估摸他不会冒险的……”裘德怀笑着,长叹一口气。
“义父,到底是欧阳家的什么秘密?”裘章翰心里头一直想知道义父手中欧阳家的把柄,伺机追问着。
“不该是你问的就不要问,时候到了义父自然会告诉你的。”裘德怀闻话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瞪了一眼裘章翰,“行了,义父还有事要办就不陪你了……”
“翰儿知错,义父您慢走……”
裘德怀出府了,念及自己的身份,裘章翰没有磨蹭,寻了些吃食便离开了府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