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好!” 才到书院的大门处就遇到了书院里的一位助教,好像在他的记忆中,这位是教授琴艺的姓章的助教呢。 随大流的行了一礼,互相问候过就分别离去了。 “听闻此次的春闱和之前的小小的变动了下,不单单只考经书了。”美如兄望着章助教离去的背影,恍然想起来前些日子里听到的那些小道消息。 “那又是怎么个考法呢?”子安兄宗申如是问道。 “好像是说因着上次秋闱有人闹了,说什么君子当六艺皆为上品才可称之为君子,或许是对自己的答卷评分不满意就闹了起来,直嚷嚷的连圣上都对此过问了,那些礼部的尚书们就对此次的春闱做了些许调整。”刘芳涛左右看了看没人后,才小声道来。 哦,那就是说,现在只背书也是不行啦,还得重新过一遍六艺? 就算他在现代是个牛逼的杀手,精通六国语言,习得一手好易容术,装的一副好逼逼,杀人放火毫无愧疚心,可素,你踏马不能这样对他啊喂! 光是背那些读着都拗口的经文诗书都有的受了,为什么还要他习六艺呢! 好气哦!原主你回来,我们聊聊人生! 天光彻底暗淡下来,整座书院零零星星的燃起了蜡烛,莹莹的火光愈发显得此处的幽静。 豪方筒子放下了手中的经书一卷,透过墙窗望着星幕。现代的都市里,哪还有这么靓丽澄净的星空啊! 所以,豪方筒子你要惜福啊,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美人金钱都会有的! “傅渊兄,天色不早了,你要走了吗?”子安见他放下了书,便也合上了手中的春秋。 嗯,月亮都上来了,的确不早了。 “走啊,早些回去歇歇。” 出了书院下山的路上,幽静逐渐被热闹打破。点了红烛将皮影戏娓娓唱响,或是乱世美人,少年将军,还有那桥上轻唱着的吴侬软语配着妙曼身姿,没有灯红酒绿,却也多姿多彩。 “子安兄,你去过青楼吗?”豪方筒子感慨于眼前所见,也好奇那笙歌艳舞的秦河之地,便毫不犹豫的问了出来。 “青楼,茶楼吗?茶楼去过,不过不常去,傅渊兄何出此问?” 阿西吧,古代没青楼?这和他了解的不太一样啊。又仔细想了想,才发现记忆力有叫花街的地方,看来回去后还要温故一下原主的记忆才行。 “没什么,只是好……呃,只是问问。” 突然想起,原主也是去过茶楼的,好险好险。不过,那边是什么东西? “子安,你看那边。”孟豪方问 宗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是有人在卖身,“走,过去瞧瞧去!” 女子身前立了块木板,上写着: 小女子黎州郡人,因愿卖身为婢,银钱百两。 “一百两!这都够我买上二十个丫鬟了,好大口气。” “长的也不算绝色,竟要价这般高!” 围着的众人看完那最后四个字,便发出了诸多惊讶。 “这字是你自己写的吗?”孟豪方看完后只问了她一句。 “是。”女子抬头看着他,“你可以买下我吗?”打量了会他的衣着,女子略带希冀的问。 呵,摸摸鼻子。 周围的人也看向了他,喝,好生俊俏的公子哥儿! “咦,这不是孟员外家的公子吗?” “正是小生。”既然被认出来了,就大大方方行了个礼。 “孟公子,院试在即,你快快回去温书吧,别被不相干的事扰了前路。”这是书店上班的大爷。 “正是如此。”宗申点点头,要拉了他离开。 “孟公子!求求您了!”那女子确是凄婉的叫住了他。 “哎,傅渊,你为什么不把她赎下来呢?”子安不解,怎么看他都是对那女子感兴趣的啊。 “她没有我家芽釉好看,写的字也还勉强。” 为什么不赎?废话,那女的一看就不是安稳的货,他是闲的没事干了要给自己找事做吗? “原来如此啊。”一根筋表示伤不起,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也太好骗了。 那女子很快被一辆马车带走了,咳,一百两买走的。 没人再关心渐渐离去的马车。 “看来这姓孟的心也是个狠的,这法子不行,得换一个。”马车里的清秀男子拧了拧眉。 “哎,给我揉揉腿,害的人家跪了这么久!”方才可怜兮兮正待卖身的女子此刻脸上满是气愤。 “你也是蠢的,怎的不把自己编排的惨一些呢!还有那价格也是贵的离谱。”男子不满的唧唧歪歪着。 “那已经是我九三娘这辈子最便宜的价了!个没眼光的家伙!” 呵呵,遇上豪方筒子,你的价此生都不会太高了。 “注意点方寸!这话你有本事回去说给主子听听。” 好吧,她抿了抿红唇,也不在叫唤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少爷,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小书童,也就是李子,小跑着跟在了他身后往自个儿的阁楼处走去。 “今儿老爷回来了,差人过来问您是否有什么要带回来的物什,明日他要随县老爷们去上京回查,看看您需要些什么。” 他忽然停了步子,好像有问题啊。 “少爷?”正说着话呢,这突然一停,让他接下来要说什么都忘了。 “我…父亲今日回来有叫我去见他吗?” “不,不曾。以往老爷也从没让人来过。”李子现在才觉得奇怪,如果少爷不问,他还真没发现呢。 这就让人好奇了 “走吧。” 真是奇怪的一家人 李子哦了声,又小跑着追在他身后跑了。 “对了少爷,老爷让问问您明日有空闲吗,让您明去接赵小姐。”李子走了半响才想起来这事。 “赵小姐?哪位。”搜了搜脑瓜也没记起有哪位姓赵的小姐需要他亲自去接的。 “老爷也没告诉小的,说是管家会随您一起。” 再无多余的话,这路上也是安安静静的。 “少爷回来啦,水已备好,奴婢伺候您汤浴。”芽釉关了门,转身就要为他解衣袍。 “你…”他不着痕迹的错开芽釉那双纤细的手,“去替我拿本话本上来。” 拿话本?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把头底下了。 “是!”芽釉收回手转身下楼往书房去了。 豪方筒子赶紧脱了衣服跳入澡桶中,往下一看,嗯,胸太平了,连个腹肌都没有,太白了,也没有男人味,喝,不过那下边倒是……唔,这要是搁现代,妥妥的大好行情啊! 也没当过男人的他,脑子一抽,手就贱兮兮的往下伸去了。然后当机一死…… 靠靠靠,这踏马居然硬了 硬了 了 …… “少爷,书拿来了。”好死不死的,芽釉捧着书,身姿袅娜的朝他走来了。 “少爷,奴婢先为您搽澡吧。”一双柔 若无骨般的小手便及其自然的搭在他的后背上,细细揉了起来。 本来就已绷紧了的身体,此刻急剧升温,小腹处早已冒出了无名邪火。 “你别揉了!”隐隐有咬牙的声音传来。 芽釉一时间有些无措,小手停顿在被水汽撩的略微粉红的背堂上,“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吗?”她问道,以前也是这样的吧,哪里不一样吗?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他内心是崩溃的,就因为太好了,才不敢再让她继续了。“你给我读话本吧,我想听那个!” “哦”芽釉觉得奇怪,却本份的不多问。乖巧的坐在一旁读起了书。 很奇怪啊,一个作为通房丫鬟的人会读书写字,把她送给自己的当做通房丫鬟的祖母就更奇怪了。 但是这原主的身体反应更奇怪! 凹,原来言情小说里面的霸道总裁就是这么个货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