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彻底懵了,不是,大姐你干啥呢?怎么还要把坟给掘了,又看了看王府的人,一个阻止的都没有,自己也乖乖闭了嘴。
“南衣”刘玉芝忽然转身冲着他大喊,“放过宇哥吧,让他入土为安吧,南衣,你不是最孝顺的吗?怎么由着王爷胡来,南衣你为什么这么对你爹?那是你爹呀,你要他死都不安吗?”
土已清了大半,有的亲卫军停了手看了看南衣公子。
看到有人停手,刘玉芝眸光明显一亮,“你爹是时疫死的,别人家都是要烧掉的,如今入了土你不为自己想,不为王爷想吗?时疫是会过人的”。
南衣终是回了神,看着倾城,“王爷,不……”他不能让王爷去冒险,月璃却将他往怀里带了带,止住了他的话。
“挖”倾城上前,亲卫们松开了一直押着的刘玉芝,只见王爷抬腿一脚,人便飞出去五六米远,接着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南宫寒一怔,不自然的别开头,亲卫们又开动了,只是见到了棺椁,动作都小心了起来。
“咳,咳,咳,彦南衣”,刘玉芝声嘶力竭的吼,“你不孝啊,挖你爹的坟,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这么多年你都不在他身边,如今人都走了,你却做出这种事,南衣,你爹在天上看着呢”。
南衣不受控的开始抖,额间不停的冒着汗。
月璃取出帕子给他擦着,“别理她,相信王爷,有王爷在呢”。
“噌”长剑出鞘,离梦将剑尖抵在刘玉芝的脖颈上,那人终于闭上了嘴。
趴在地上的华服男子往南衣身边爬,“南衣,好孩子不能让王爷这么做”。
月璃感到南衣抖得更厉害了,无助的望着倾城。
“禀王爷,棺椁已经抬出来了”,魅拱手道。
刘玉芝爬起身,离梦的剑划破了她颈侧皮肤,不管不顾的冲到王爷脚边哭着摇头,“不能啊,王爷,求求你,求求你给宇哥哥个安宁吧”。
“王,王爷”南衣泪眼婆娑无助的望着她,心好似在热锅上煎熬。
“那你说卓爹爹怎么死的”,倾城走向刘玉芝气势压下来,那人抖得更厉害了。有些许城中百姓,早上见王爷的队伍出城偷偷跟来,而此时已聚集了百来人,有些人也明白了大概,不由得窃窃私语。
“瘟疫,真的是瘟疫,王爷”华服男子笃定的回答着。
倾城望向他们的家人,“是吗?是死于瘟疫吗?”此刻的王爷沉了声,威压十足,那一群瑟瑟发抖,刘玉芝回头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