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澄与余嫣然的婚宴上。
小桃一边吃东西一边问道:“姑娘,冠军大将军、七公子这官有多大呀?”
盛明兰饮下一杯小酒,哈出一口气,答道:“冠军大将军为正三品上,翰林学士为正三品,品级上算是小升,但我朝重文轻武,现在这种情况算是明升暗降了。”
“怎么可以这样,七公子怎么说也是立了大功的,这不公平。”小桃气道,吃东西吃得更快了。
“也不能光看表面和现在,官家许七弟攻城掠地推行新政,这是军政一体,天大的权势。”
“那七公子收复了那什么云,几个州之后是不是天下最大的官?”
“是燕云十六州,哪有这么容易,我朝穷近百年未曾夺回,七弟纵然是天人之才,也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
“那如果七哥儿,做到了会怎样?”
“那便是泼天的功劳,能收复燕云十六州,也代表着能颠覆朝政,见龙在野,朝廷与七弟之间必有一战,纵观古史,莫不如此。”
“所以官家就要收我们青哥儿为养子,立储君,胁迫我们七公子?”
“也不一定是胁迫,七弟对你们十分宽容,不代表他是一个可以被胁迫的人。官家不至于看不透,很大可能是,青哥儿当真会成为我们以后的官家了。”
“那姑娘岂不是成为官家的姑姑了?”
“现在可是没影的事,七弟说过,枪杆之下出政权,以后就要看他的枪杆子硬不硬了。”
盛长澄的枪杆子硬不硬,小桃不知道,新娘子余嫣然马上就要知道了。
在原剧中,盛明兰的真闺蜜之一余嫣然远嫁云南大理段云海,段余两家是旧年故交,这门亲事可谓是中规中矩。
段云海比余嫣然年长许多,因为他自幼摔断了腿,落下病根,无法入朝为官,因此才晚婚。
不管余嫣然在婚后表现得多么幸福,夫君人已中年,且身有腿疾,房事上肯定不能让她如意。
盛长澄将余嫣然接入洞房,必然不会让自己亲姐姐的真闺蜜在这件事情上失望。
婚房内,床榻上铺满了花瓣,散发着淡淡花香。
余嫣然身材高挑,腰肢纤细,肌肤白皙如雪,柔嫩如丝,仿佛吹弹可破。
她容貌清雅,眉毛修长如柳叶,如同两道弯弯月牙,为她的清雅增添几分妩媚。
她头发挽成一个发髻,插上一支金簪,正是盛长澄在马球赛上,为她夺回的珍稀之物。
“听闻小娘子温婉贤淑,可愿与我夫唱妇随?”盛长澄手指轻拂过余嫣然脸颊,为她取下那支金发簪,嘴角含笑说道:“为我宽衣。”
余嫣然白皙瓜子脸,瞬间泛起一抹红晕,美目之中闪过一丝惊慌,轻声“嗯”了一声。
“一会你就让为夫随意摆弄,你维持现状就行。”盛长澄一脸坏笑地说道。
“嗯。”
“把这个戴上。”
“这是什么?”
“铃铛。”
“我戴这个铃铛干嘛?”
“等会儿……的时候……铃铛会响,如行军擂鼓,节奏很重要。”
“我能掌握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