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明显不相信他说的,因为她见过陈符筹的样子,为了学习某个东西会废寝忘食:“怎么可能。”
斑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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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的陈符筹准备回房间睡觉,可被逢春拉住去画符。
按照逢春的说法那就是要学会"自产自销",如果只会用不会制造到时候就完蛋了。
陈符筹身子前倾拿起毛笔,拿起一张白纸看着旁边的样子准备下笔。
可就在笔即将碰到纸的时候,黑色的墨掉到了纸上,看起来就像一个毛绒团子。
逢春给她换了一张:“不要沾太多墨。”
这次一切看起来都不出差错,陈符筹拿着笔慢慢看着旁边的符画下去。
逢春瞟了一眼有些慌张:“不能太粗,会影响使用。”
陈符筹忍着发脾气的心换了一张。
可实在难画,因为线条太多了,稍微一手抖就会失败。
于是陈符筹换了无数张,逢春提心吊胆的站在她旁边,嘴几乎没停过。
“不能太快,这样有些纹路画不出来。”
“太干这样影响使用。”
“太慢墨水会把纸弄脏的。”
“这里不能连。”
“不能太靠边缘。”
“距离太远了。”
“小心把背面弄脏。”
……
陈符筹画了几十张,几乎每一张都有差错,旁边的逢春不断的给她递纸。
烦躁的心越来越严重直至把她崩溃。
“我受够了!”
她受够在桌子前不断的画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去训练战斗。
“这些都是无用功,我上战场不是去画画的!”
“画这些有什么意义,哪一步不比拔刀快!?”
“我受够在桌子前站着了,这些事儿谁爱干谁干!”
“我是为了复仇才加入你们的,不是为了画画!”
“我不干了!”
她丢下这句话离开。
逢春愣在原地,眼眶湿润落下泪。
一个女孩赶过来连忙把她抱进怀里,连忙安慰。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逢春摇摇头,眼泪哭的到处都是,“不是,是我太凶了,我不是教人的料……”
说着哭的更凶,女孩只能抱着她缓缓拍背安慰。
逢春抬起头看她,单纯干净的眼睛中充斥着自责:“我是不是做错了……”
“宝宝没有做错,错的是欺负宝宝的人。”
女孩几乎是在瞬间回答,她不想让逢春难过,低头抱着的眼神无比柔情,可就在抬头看向陈符筹离去背影的一瞬间却带着杀意。
楼上窗户旁的斑鹿看着陈符筹离开,语气轻飘道:“瞧,陈符筹已经不是那个陈符筹了。”
女人点头,对这个结果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