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清安才醒,就看到自个大师兄躺在她的旁边。
她给顾砚尘盖了盖被子,往上拉了拉,满意着用指尖抚摸了一下他的脖颈,本该白洁的脖颈上,出现了不该出现的红心点点……粉嫩极了。
她施展了个除尘决,房间内属于她们两人之间的异味都消失不见。
她亲吻了一下顾砚尘的额头:“睡个好觉吧,顾砚尘。”
柳清安把屋里的物品全部还原,把那一束花拿走……
她来到昨日的看烟花的屋顶。
她在赌会不会有人来这个地方,就比如说的那个小男孩。
柳清安躺在那屋顶上,手不知觉的覆到唇上,顾砚尘还是很顶的嘛,身处确实好。
“姑娘,姑娘!”
柳清安起身,跳了下去:“你好。”
“呃……”那妇人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这孩子不懂事,昨日我丈夫生了点病,我实在是走不开,今年就让我这孩子一个人去卖花了。”
“这孩子平常是个懂事的,我也千叮嘱一定不能乱卖花……”
“昨日这孩子回家了时候给我讲起你的事情,我才察觉到不对。”
“这些银两还给姑娘,这太贵重了,虽然我家是现在生活拮据了一点。”
“但也不是个乱要价的……”
“无妨,这银两本就是我们自愿给的。”
“那……”
那妇人试探的问了一句:“这花没有给姑娘酿成大错吧。”
“没有,我很满意。”
“这……”
“无妨,在下修的是无情道。”
柳清安的神情自若又目光冷淡。
这妇人也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接话了把银两还是还给了她:“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刚才我听闻你丈夫生病,在下不才,略懂得一点医术……”
“不嫌弃的话,我可以为你丈夫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