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激愤,又似发颤。
“你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怎么怪得上我?”
“你自己说要送一个女人到我床上的,结果我没想到,你不仅把自己的女儿送来,嘿嘿,还把你自个儿也送上了门。”
丁白男人的粗声夹着戏谑的笑,毕竟他坐享齐人之福,还是一对……
众人:“!!!”
这料太猛了吧。
他们这些有歪心思的官差,或者男犯,闻言谁不羡慕?!
没想到这南瑜芳挺骚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好像对容波都没有这样过吧,怎么就对一个丁白?
这丁白也是三十七八岁当爹的人了,皮肤黑黢,长相也不怎么样,还没他们好看,怎么就得了南瑜芳的青睐,双送?
要说唯一的特别吧,就是他是头儿的副手。
莫不是在南瑜芳心里,怪得头儿身子落残不好使,就不甘寂寞,瞄到了丁白头上?
可是,这丁白可是有花柳病的呀!!
头儿早就放出话来,让他别碰这囚犯里的姑娘,都让他在外边找乐子,或者碰那种老的没人看的女犯,就怕混来混去这一个圈子的人都得了病。
这南瑜芳怕是不知道吧,就把丁白当个宝,早说呀,换他们啊,他们哪个不比他强,至少没病。
当然,这些都是官差内部人的心思,
而流放犯们却觉得,大概是南瑜芳怕容波毒打她,就不得不换了官差谄媚,可这些人都是强弩之末了呀,也太短视了吧。
“我们怎么会愿意,丁白,你不动脑子的吗?!”
“卫楚玉,肯定是卫楚玉,是她害的我们,是她把我们敲晕的!”
所有人的眼睛就像打着大灯笼似的,异常放光地聚集在卫楚玉身上,正吃着瓜子的她,顿时噎了一下。
姐,你是不是搞了什么大事?
说出来,让我们了解一下?
这些人可都是知道,南瑜芳和女儿就跟卫楚玉宿敌似的,一路走,一路斗,不过,基本都是她们在卫楚玉手里吃败仗。
卫楚玉清了清嗓子,蹙眉不悦道:“诶诶诶,别听她胡说八道,张口就来,就知道她讨厌我,什么事都要扯带我。”
“我每日守在我夫君身边都忙活不过来?我还来理你母女俩的破事?”
“南姑姑,你当你是金子做的,还是我夫君不够俊美?”她冲着屋子扬首喊道。
众人听的一乐呵。
南芝赫呛咳了两声,面色微赧,顶着一张血色不足的脸,适时的说道:“娘子,昨日也辛苦你了。”
不由间想起她昨夜在床边对自己的大胆,一时间咳嗽不止,声音犹重。
卫楚玉抚抚重咳的男人,帮他顺气:“夫君,你这副身子怎么离的了我。”
南芝赫:“……”就有点怪怪的。
“呸,卫楚玉,你说什么大假话?”
“你敢不敢发誓你没做过,明明就是你!”
母女听到她说话,先后气急败坏地出声,却不敢出来对峙。
是的,卫楚玉在她们的衣裳上动了手脚,不是缺这就是少那,穿戴都不整齐,怎么敢出来见人?
不让她们多待一会儿,怎么叫大家知道呢?
她是不是很贴心?
“嘿嘿,我可不管你们之间怎么的,我只认我的屋,我的床,你们占了我房睡了我床,我还没怪你们呢。”
丁白这话说的,让外面的人听的捧腹大笑。
卫楚玉和他两人的风趣话,把这放在世俗里是很严肃的事,一而再的拐向了不正经。
说着,丁白像是穿戴好,就要打里面走出,却被南瑜芳在里头叫住:“你没良心的,你得负责,你不能就这么白睡了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