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一空,叫白逸晨很是不喜,厚着脸皮蹭到朵儿腿边,跟只狐狸般蹲在她脚边,敷上她的膝盖。
朵儿见他乖巧模样,眼里荡开一抹温柔。
白逸晨再接再厉,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丝滑的手感,让朵儿不自觉用手摸索起来,这男人还挺会保养,赶明也让他给自己安排个脸部SP。
白逸晨眼神明亮几分,正要进行下一步时,就听朵儿说:“你这样的尤物单放我这里太过可惜,不如将你竞价拍卖,肯定可以大赚一笔。”
白逸晨一阵错愕,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朵儿挑起他下巴,在他唇上亲一下,眼含笑意,“瞧你那样,跟你开个玩笑,就吓成这样。”
白逸晨松口气,跪在地上环住朵儿的腰,将脸埋进朵儿怀里,声音略带哽咽,“彤彤,以后不兴开这样的玩笑,我害怕。”
朵儿笑了笑,“好,不开这种玩笑。”将他从怀里拉出来。
白逸晨仍低着头,朵儿将他脸捧起来,见他眼眶泛红,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搭配着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更显楚楚可怜。
朵儿心下一软,这孩子自小在那种地方长大,见的腌臜事定然不少,柔声哄他,“是我的错,不该这样吓你,可你总得跟我说说,圣安公主派给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吧,不然叫我如何帮你?”
白逸晨擦下眼泪,深吸一口气,似是下定决心,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此时朵儿算是知道,当初圣安为何帮自己进入天星阁见云容,御赐之物私下出售为何没引起注意,还有四年前圣安为让自己来南面,还立下规矩,不干出一番事业,不得与南宫家人接触。
原来种种原因,皆因圣安公主年少之时的意难平——南宫泽。
“难怪那个月镜,眉眼间与南宫泽如此相像。”
白逸晨冷哼道:“何止月镜,公主府里的男宠,全都是按照前阁主样子找的。”
朵儿不仅笑道:“亏得你和他不像,要不怎么能把你送来给我。”
白逸晨微微一怔,眼里闪过一抹喜色,接着又开始愁眉苦脸起来。
朵儿见他这样子,不禁好奇,“你这又是怎么了?”
白逸晨告诉她,他来之前,圣安公主让师父,给他下了情蛊,被下蛊之人若与爱人欢好,爱人此生便离不开他。
朵儿笑了,“我不与你欢好不就行了。”
白逸晨苦着脸说:“彤彤,对不起。”
朵儿正疑惑时,冷不丁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体内似火在烧,叫她不自觉歪在榻上,一丝奇异的酥麻,自下体流向四肢百骸,浑身打颤,这似曾相识感,让她想起与云容在一起时,也是这般,难道……
拧眉朝白逸晨看去,“你对我下毒。”
白逸晨一边慢条斯理,解着身上衣带,一边说:“自我来到你身边,便在你每日所食燕窝中下了子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蛊毒在你体内生根发芽,今日是最后期限,若不行事,你便会死,彤彤不怕,只要你我行完事,毒自然会解。”从此你便离不开我。
朵儿看着他光洁身体,那流畅线条,竟让她产生一丝期待与渴望。
白逸晨显然看出她眼神含义,挑眉轻声道:“过了今夜,我便真的是彤彤的人了,望你怜惜,我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