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时三十分整我在办公大楼考勤机上扫指纹,侥幸没迟到,一天的工作正式开始,在办公室坐下后稍息十多分钟,就戴上“一帆风顺”的草帽往试验基地走去,十多分钟走到秦老生的菜地旁,见边上堆着一小堆小把爷仔屌屌大的辣椒和一小堆屌屌大的茄子,看到大种、良种的茄子长成这个样子,我嘿、嘿……笑了起来,还在菜地里浇水的秦老生曰:“孙财迷的百香果不结果,老子把“龙头”一起打喀。”
十二时下班我拿起大洋瓷碗走出分院后门,往郭仔米粉店走喀,十多分钟后在店里坐下,正在店里帮忙的八十岁的郭老太太曰:“我那时在了农科所上班,中午不给回家吃饭,要回家,队长喊你挑一担谷子回所里,中午送饭到田头。”我曰:“那小郭仔吃什嘛(意么)呢?”郭老太太没说,我又曰:“那时可能是双抢吧?”葛老妈曰:“嗯,我那时打农药,背起农药箱打,现在有免疫力啦。他们买菜回家煮起吃,个个闷倒、昏倒,我媳妇也挨闷倒,我一点事没得。”
八日二日言行录
七时走出家门,几分钟后我走到东大门附近,见老光板坐在大门摄像头前,沉重的的身躯压在一张四脚小板凳上,我曰:“走啊,课我那垲耍啊。”老光板曰:“你那垲卵耍法。”我曰:“我喊了你啦,你这个老狗屌的,不课卵屌。”
七时十五分,眼见五路公交车从我后边冲向前面南溪医院站,我只得边跑边戴医用外科口罩,终于在车开启前登上车,并理所当然的坐上一号位,我打开车窗后拉下口罩罩在下巴上,我不担心被老水雷(意新冠)病毒感染。
八时十七分进到单位办公室,一天下来也没得什值得记录的。
八月六日言行录
七时我扛着一把插竹出门,很快我走到南溪花园东大门,老光板坐摄像头前的小板凳上。我刚走出东大门,老光板曰:“哈卵。”我停下身来把扛着的一把插竹放下肩,双手抓起一把插竹往老光板光板让头上打去,口里曰:“打死你这狗屌的。”老光板坐在小板凳上一丝不动,一把插竹扛在他的大光板头上,我曰:“你敢动打得更重。”我重又扛起插竹,转身边走边曰:“种豆角课。”老光板在后边哈、哈……大笑。
七时十七分我补戴上口罩后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车,车厢里的众生像呆子样站着、坐着……。
八时二十七分我扫完指纹进到办公室,徐老生看着视频头都不抬,据他前一段时间说:丈子干一天可获七、八块回报;吴老生对着视频哈、哈……在笑;陈流水没在办公室。我歇了一口气后扛起插竹往门外走,在基地旁的一块菜地上停下……。
个把小时后干完活往回走,不久回到办公室,严谨的科研无趣可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