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桩菊躺在床上,吴释为他准备了一杯带有泡沫的水,准备在陶桩菊的父母到来之前含到嘴里,在陶桩菊的父母来看陶桩菊时,装出一副口吐白沫的病状。
陶桩菊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吴释:“你水杯里面的泡沫用的是什么,会不会有毒”?
吴释:“一点肥皂泡沫,对身体无害,你少含一点在嘴里不咽下去,万无一失,看你怕死的样子,国家危亡时刻肯定当汉奸”。
陶桩菊:“不怕死都是假话,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我既珍惜生命,又珍惜爱情,具有人生的真正意义”。
吴释:“人生的真正意义,看你写的遗书,一点没有男子汉的气概,为了爱情用装死威胁生你养育你的父母,这是有价值的生命”?
陶桩菊:“你这叼毛,装死是你出的馊主意,现在又反过来讽刺我,小人”。
吴释:“我不也是为了让你达到目的吗,现在准备就绪我给你父母打电话了”。
陶桩菊:“等等,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你跟我父母说话的口吻要慢条斯理,不要让他们误以为我快玩完了,他们着急上火可就麻烦了”。
吴释:“我就说你看起来不太舒服,这样你父母就不会担心了”。
陶桩菊:“我父母到的时候先跟他们说我的诉求,我父母不答应你就用遗书和病情严重加筹码,不要让我父母送我去医院,到了医院一检查就穿帮了”。
吴释:“你这么婆婆妈妈的,也不是真让你去死”。
陶桩菊:“心里总觉得不托底”。
吴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不托底的真正原因是你做亏心事心里有鬼”。
陶桩菊:“本来我想让你指点迷津,你却把我引上了歪门邪道,我能不担心吗”?
陶桩菊和吴释千算万算还是出了漏洞。
吴释告诉陶桩菊的父母说:“陶桩菊好像有病了,让他们过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