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释和陶桩菊经过研究,已经把情况说的轻描淡写了,他们还没有体会到做父母的舐犊之情,陶桩菊的父母害怕他们拒绝帕夏这件事上想不开,就给邬稻打去了电话,邬稻这边和凉凝、凉着还有邱梧桐准备去商场买衣服,接到电话改变了目的地,先来到了陶桩菊的住处。
邬稻他们距离近,所以先到了,进屋后发现陶桩菊躺在床上,吴释在旁边守护,邬稻和邱梧桐走到陶桩菊的头部位置关心问吴释什么情况。
凉着站在陶桩菊脚的位置,个头正好跟床差不多,凉着的小脑袋一晃一晃正好碰到了陶桩菊的脚心,陶桩菊感觉奇痒无比,开始他还想忍住,并用手偷偷的拽了一下吴释的衣服,示意吴释帮他解决脚底板的痒。吴释并没有发现凉着的无意之举,他误认为陶桩菊在暗示他演戏,于是吴释按事先安排的步骤,无意发现了陶桩菊的遗书,为了制造紧张气氛,吴释大声念起了陶桩菊的遗书:“父母大人,帕夏是我一生的挚爱,为了她,我愿意放弃一切,甚至我的生命、如果不能和她结合,我的生命失去了意义,我不能忍受没有帕夏的生活,既然你们不同意我们的结合,做儿子的不孝就先走一步了,我们会在另一个世界相聚,再见了父母大人。
吴释大声的念完陶桩菊的遗书,接着就按先前的约定,突然发现了地上的一个空瓶子,吴释捡起来一看自言自语道:“坏了,是不是把瓶子里面的药喝进去了,所有人都慌乱了,邬稻颤颤巍巍的拨打急救中心的电话,此时陶桩菊的父母也到了,陶桩菊的母亲抢过吴释手里的瓶子一看是剧毒农药,瞬间崩溃了放声大哭。
凉凝也紧张的拉住了凉着的手,凉着被凉凝一拽身体移动,头发蹭在了陶桩菊的脚心,陶桩菊想往回收一下脚,拉开距离,他轻轻往回收脚还是被凉凝发现了,她为了安慰大家陶桩菊没有想象的危险,于是大声说:“脚动弹了,还有反应”。
凉凝一说陶桩菊不敢动了,凉着好奇又往前凑了凑,头发又蹭到了陶桩菊的脚底板。
陶桩菊一直在强忍着瘙痒,脸憋的通红,陶桩菊的母亲心痛不已的摸着陶桩菊的额头说:“孩子脸通红,一定是发烧,然后疑惑的问:“脸烧的这么红不热呀,体温正常,怎么回事”?
凉凝想看看陶桩菊是不是发烧,所以拉着凉着又往前探了一下身子,凉凝一动凉着的小脑袋瓜也跟着动了一下,还是蹭到了陶桩菊的脚底板,这回的陶桩菊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后把脚放到了凉着碰不到的位置。
吴释一看戏演砸了,急忙制止邬稻联系救护车,对邬稻说:“经理呀,陶桩菊醒过来了,不用叫救护车了”。
邬稻:“不行,他喝到肚子里的药可能随时发作,有生命危险还是得叫救护车”。
吴释和陶桩菊已经商量好不能去医院,害怕到了医院检查出真相,所以吴释一拍脑袋开脱道:“哎哟,你看我这记性,这个空瓶子是我拿过来的,拿过来就是空瓶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然后又问陶桩菊:“你没吃什么对身体有害的药物吧,有没有不适的症状”?
陶桩菊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事,邬稻察看了一下,发觉陶桩菊没有什么异常,就放弃了叫救护车的想法。
陶桩菊的父母也仔细检查了陶桩菊的身体状况,确定没什么事后,陶桩菊的父亲对陶桩菊说:“我们家族不允许你娶信奉伊斯兰教的女人,你就死了那条心,不要再耍花样了”。说完拉着陶桩菊的母亲走了。
陶桩菊的母亲还是不放心的问陶桩菊的父亲:“孩子能不能为了那个土耳其姑娘做傻事”?
陶桩菊的父亲说:“不能,这小子胆小,没有做傻事的胆量”。
陶桩菊听见父亲那边坚决的态度,心里很不好受,凉凝看见陶桩菊难受递给了他一瓶矿泉水,陶桩菊想都没想,拉着凉凝的手委屈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