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区区小事。”
阿夜轻哼一声,便带着那封信离开了。
这封信是宁心安写的,不过却是仿照孟无漾的笔迹,看不出什么花样,思兰倒是个不错的帮手,她竟学会了孟无漾的笔迹,这才令她有了一丝的好想法。
“叩叩。”
偏房的门被敲响,思兰这才慌忙打开房门,便见自家小姐站在门口,朝着里面走了几步。
“小姐,您来了。”
“嗯,来看看阿月如何了。”
经过一日的调养,阿月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也可以开始伺候了,不过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宁心安吩咐她多休息一日。
“多谢小姐救命之恩,往后,阿月一定会尽心竭力保护小姐的!”
阿月说得毅然决然,誓死将小姐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嗯,你有这个心就好,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今后既是我的人了,我便重新为你取个名字,叫思月吧,如何?”
“是,多谢小姐赐名。”
阿月又开始眼含泪光,她的名字取得很随便,本也只是因为别人叫得顺口才取的。
思月,名字中也带着一个月字,可那不一样的,这是小姐用心取的名字,将她放在了心上的。
慰问完人后,宁心安又让她好好休息,自己才回了屋子里,今日她要出去一番,不过她的行踪如今还不便让她们知晓,便独自一人前去了。
来到上次的铁匠铺,宁心安取出新制作出来的金针,爱不释手摸了一下。
这可是金针,金的,还是从千岁府送去的金子做的,她是舍不得丢弃的,这一副针一共七十二根,便是丢掉一根她也舍不得,所以,往后她要好好练习针法才行。
取了金针后,宁心安又去了药铺,寻了白木容。
“师傅,我又来了。”
她笑脸盈盈,手中将金针藏在身后。
“你怎的又来了,你在孟府没事儿干吗?千岁就是让你太闲了,啧。”
白木容吹着胡须,似在赶她,可眼里全是欣喜和欢迎。
“怎么突然想着来我这了?”
他的话似乎有些不满,不满宁心安这么久才记起他这个师傅。
“我哪回出来这边东街不来师傅这呀,不过,自上次离开后,确实还发生了不少事呢。”
宁心安无聊喟叹了一声,却没发现白木容忽然苍白的脸,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归于了平静。
“今日你出府,又是为了何事?”
“给你看个好东西。”
她脸上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藏在袖中的那副金针被拿了出来,那副针灸包还是真皮质感,上面刻了一些雕花,一看就是用心打造过后的产物。
“这是……”
针灸包被打开,里面一排明晃晃的金针露了出来,差点闪瞎白木容的眼,金针大小不一,粗细不同,却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各式齐全。
“金、金针!”他眼睛瞪得老圆,心中暗骂,“怎么来的?”
“那自然是千岁赏赐的呀,”
她就猜到老头会是这幅表情,便又开始炫耀起来,“前些日子跟千岁说想学针,他便差人打造了这幅金针,如何?”
她的嘴角翘得老高了,不过她没说,这自是她去求千岁的,对于钱财这些俗物,千岁最不缺,可她缺。
但,这也算是千岁给她任务的赏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