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还没完没了,再问下去,我就得被穿帮了。
“斯蒂文,你听说过中国道家思想嘛”我忽然问道。
“没听说过。”斯蒂芬如实说道。
“中国的道家思想很深奥,我用大白话话给你翻译一下,人活在这个宇宙洪荒之间。天地,也就是大自然本身就有法则,我们就不要去遵守那些人为制定的法则,更不要画地为牢,自己给自己套上枷锁。”我故意高深莫测说道。
斯蒂文露出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
我一看差不多,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赶紧转移话题。
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我马上要去日本了,等我回来了,咱们在好好探讨。
斯蒂文意犹未尽的走了,我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虽然电影没赚多少,但是我们学习机却借着这股东风,顺利的打进欧美市场。
在回国之前,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去处理。
惠子的母亲,有一次专门来找我,对我说,惠子是一个非常深情的女人,她非常喜欢我,但是她知道我有女人了,所以过得很痛苦。
遇到这种事,我也没办法。但是也不能影响生意啊。
最后想了一个办法,我和惠子结拜,好好守护她。
惠子母亲也很高兴,最后在大家的见证下我们结拜了。
昨天,惠子找到我,对我说。
管家偷偷告诉她,她的爷爷快不行,想见她最后一面。
但是他的叔叔一直拦着不让我她与爷爷见面。
以前我可以不管人家的家务事,但是现在我必须去管。
“姐,你别着急,我明天给你准信。保证带你去看爷爷。”看着惠子梨花带雨的面庞,我坚定的说道。
晚上,我换了一身防风衣外套,来到了医院。
来到了八楼,我和值班的护士直接用日语套近乎,最近长学日语,简单的交流还是可以的。
“我爷爷住院,你们这层楼晚上关门嘛?”我问道。
“关门啊,到了十一点就关了。你爷爷是那个病房。”护士问道。
我顺手指了一个病房,刚才已经侦查了一圈,这里住的都是有钱有势的老人。
“那你们晚上允许家属陪护嘛。”我问道。
“只允许一人陪护。”护士说道。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护士小姐姐,能帮我一个忙不?”我甜甜的问道。
“什么忙?”护士好奇的问道。
“我晚上有急事,想出去一下。大概十二点回来,你能给我开一下门嘛。”我恳求道。
“这个…”护士显得很为难,我左右环顾,发现没人顺手把礼袋塞进了护理台下面。
护士看来也是经常收礼,一看我这么会做人,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妥了转身就走。
到了晚上,我去病房门口转了一圈,发现只有一个保镖在看守,没有任何亲属。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大方的说道:“在看护病人啊”。
保镖忽然发现进来一个人,还和他打招呼感觉很突兀。
但还是点了点头专业的问道:“您是那位”。
“我是对面病房的家属,一个人无聊就过来找大哥,你聊聊”我瞎说道。
“奥,这样啊。”保镖稍微放下警惕。
“他是你什么人。”我问道。
“我是保卫人员,他是我的雇主。”保镖说道。
“怪不得大哥看起来,这么健壮。”我还想上前摸摸,把保镖逗笑了。
“你一个月多少钱,我也请两个保镖。”我试探的问道。
因为楼上住的都是非富即贵,所以保镖很正常。
“没多少。”保镖有点不好意思。
“没多少,是多少?”我继续问道。
保镖伸出两根手指。
两万左右,大概折合人民币2000左右,这在日本也算高工资。
我们就这样一直瞎聊,聊到了十二点。
“你饿不?”我问道。
“有点饿,不过楼层都关门了。你有烟嘛?”保镖问道。
“没有,要不你去给咱买。我值班护士给你开门。”我顺手掏出一沓钱。
“这样不好吧。”保镖有点犹豫。
“现在都快一点了,没人知道,再说有我替你看着,你来回也就十几分钟。”我劝道。
“被松岛少爷,知道了不好。”保镖说道。
“你们松岛少爷,和我是兄弟,晚上他还约我去*会所,他现在早都醉生梦死,还能有时间管你。放心吧,他把你开除了,我雇佣你,我很欣赏你。”我又掏出一沓钱。
保镖一看我,都这样说了,也感觉自己过分小心了,拿着钱走了。
我把他送出门,赶紧给惠子打了个电话。
惠子就在七楼一直候着。
我呆了半天,老人都没半点响动,惠子趴在身上轻轻哭了几声,老人竟然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
“爷爷。”惠子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