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隐言因脸因为高热变得发绯红,垂眸不知在想什么,一会会又对上了他的视线,“我听闻,你以前可不喜好男风。”
岱钦笑容僵了一下,又恢复了刚才的松弛,“美人哥哥,你不知道流言传到最后都是假的吗?”
“就算我之前不喜男风,但是看见你我就喜欢了。”
“奴才竟不知自己还有这等魅力。”幸隐言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岱钦双眼弯弯,“那当然,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两人靠得近极了,幸隐言有些不适,找借口道,“我很热,你别靠我太近。”
现在人病着,他也只好让开。此时,太医赶了过来,为了人诊了脉。
结果就是他昨晚身体就受了伤,早上又没穿衣服跑了出去,身子骨本就弱,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折腾。
太医再三叮嘱,切记不能在受风寒。
他似乎还有话要说,看了一旁的岱钦,还是老老实实的退了下去。
开了几副药,岱钦让人下去煎,对太医的遮遮掩掩他也没当回事。
“我没有什么大碍,还请回去吧。”他在这里,幸隐言也没法安心的歇息。
这次他答应得倒是很爽快,“既然美人哥哥这么不欢迎我,那我还是识趣一点。”
“下次你可不能这么赶我走了。”
他说的委屈,还真的像有那么一回事。
幸隐言嗯了一声,“没有下次了。”
他不以为然,“是吗?那可不一定。”他俯身一脸自信,露出从所未有的压迫感,“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但对于你,我势在必得。”
说完,他起身离开,“美人哥哥,晚上我再过来看你。”
幸隐言看着离开的背影,眼底多了一层冷漠。
这人还真的不一般。
【这人是缠上你了吗?】系统问。
幸隐言收回目光,他想恐怕不是单单的缠上那么简单,他一个亡国奴,怎么可能让他如此纠缠,上心。
那时在大殿许怀君公然说了他是亡国的阶下囚,岱钦并没有感到任何的诧异,很从容淡定。
而且事后怎么可能那么巧然的出现在御花园。那个雪球是玩闹还是试探真的很难说。
刚才碰见许怀君,他的姿态就是在挑衅,是一种无形的挑衅,不需要眼神,不需要表情。
他来绥国之前,不可能没打探。
“未必是纠缠那么简单。”他回答。
许怀君刚登基,这一战他也有一定的损失,边疆虎视眈眈,这岱钦怀着怎样的目的,还真的难说。
岱钦既然带着一定目的接近他,他也不是不可以反道其之。
只是他现在不能确定猜想的就一定正确,只能先静观。
系统似懂非懂,又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听到岱钦不喜男风?】
“没有听到过。”他大方的承认。
【那你还这么说?】
“诈他的。”
系统顿时被这句话噎了一下,还真的是防不胜防。【言言,那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他很坦白,“什么也没看出来。”
……
幸隐言看他无语的模样,心情还是挺愉悦的。
【你头不晕了?】系统一副不想和他交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