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天点点头。
陈洛也坐下,把手脚都放进去。他摊开手掌:“把脚给我。”
李晴天没有扭捏,把脚踩在陈洛的手掌。
或许,她是真的觉察到了按脚的好处来。
实话说,如果按脚不好的话,杜城的大街小巷如此多的按脚坊将以何为生?
桶里冒出来的热气就竖在李晴天和陈洛之间。
还别说,雾里看花,花更神秘,越是神秘,就越是吸引人。
泡好脚,陈洛给李晴天擦了脚,自起身去倒水,回来时,李晴天躺在被子里。
陈洛掀开被子,也躺进去,被摸到一个硬梆梆的棍子,他哑然失笑:“额,咱们不是说好不能脱衣服吗?这根晾衣杆来到床上,也没有衣服可晾啊!”
李晴天悠然道:“我想你是误会了,今晚,它不是晾衣杆,它是一条线,三八线。”
“哈哈,”陈洛笑了:“三八线,当真是阔别重逢啊,小学课桌上一别后,匆匆十多年,没想到再次相逢竟然是在床上,已是物是人非啊!”
李晴天说:“不要感慨人生了。你若是敢越过这三八线,看我咬不咬你就对了。”
陈洛问:“你属狗?”
李晴天说:“我属猪。”
陈洛笑道:“猪也咬人?”
李晴天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陈洛点点头:“这么说,猪急了也会咬人,很合理。”
李晴天说:“再合理不过了。”
陈洛说:“但是,我打小就被狗咬过,有次为了躲避狗的追击,甚至逃窜到了水田中央。”
李晴天说:“这么说,你很怕狗?”
陈洛说:“小时候怕狗。”
李晴天说:“那就是说,现在不怕狗了?”
陈洛说:“对极了。我敢吃兔头,所以,也不怕兔子。我敢吃猪肉,所以也不怕猪。所以,不管你是猪狗不如,还是胜于猪狗,我都不怕。”
李晴天盯住他:“走着瞧。你会知道什么是会咬人的猪!”
房间里的灯关闭了,黑暗弥漫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但是,陈洛和李晴天的眼睛是雪亮的。一个预备着咬人。一个预备着被咬。
读过小学的人都知道,三八线,名字很威风,但,就是拿来被逾越的。
哼,每次被羞辱的都是三八线。
陈洛的部队越过三八线,就遇到了李晴天的防卫部队——交叠放在胸口的双手。
果然,陈洛还是精准地找到了李晴天的小嘴,亲了上去。
谁料,李晴天竟发狠地咬住了陈洛的嘴唇。
陈洛哼哼唧唧:“疼,疼,疼!求求你,饶了我。”
李晴天松开牙齿:“让你得瑟,一再警告了,晾衣杆是三八线,还敢闯过来。”
陈洛心一横,热烈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在李晴天的耳畔、脖子上。
这把李晴天气得,张口咬住陈洛的右肩。
肩膀的痛感根本没有传递给陈洛,他的心思全部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了。
热烈的亲吻,让李晴天喘不气,她终于出动了双手要推开陈洛。
可是她失算了,交叠放在胸口上的守卫一走开,陈洛趁虚而入,撩开衣服滑了进去。
细腻光滑的肌肤,有些微凉,一番挣扎后,微微发烫。
李晴天的抵抗是坚决的,态度是强硬的,可惜,她的身子不听使唤,无力可施。
热烈的拥吻过后,陈洛放过了如小兽般的李晴天。
可也没有彻底放过,还紧紧拥抱着她。
可能,最终两个人都没睡好吧,半梦半醒间,陈洛有意识了就要啄李晴天一口。李晴天有意识了就要咬陈洛一口。
喏,看到了吧,这就是互相折磨,到白头,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