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啊……”
床帘被放下,原本坐在床上的人现今趴在床上只露出一张小脸,轻声问道:“还好吗?”
在这种事情上出了意外,实在是丢人。
朱槿涨红着脸,步步靠近道:“我只是……过于激动了些。”
她头上的发带与斜插着的桃花被放置于一边,乌黑的发丝就这样随意地披散着,静静的流淌过她白皙的肩膀和颈项。
“可以继续吗?”她抬着清澈的眸子问他道。
这个继续的事情是什么,朱槿很清楚,脸也更红了,哑声道:“可以……”
他的手挑开帘子后,还是被里面的景色给惊到了。
或许是怕再刺激到他,她自己解了衣裳,只留了一件鸦青色的肚兜和亵裤,软软的趴在床面上,极其温柔平和的望着他。
“夫君啊……帮我解开腰间的系带好吗?”她托着腮含笑轻道。
呼吸停了一瞬,朱槿伸手解开那那个绳扣,他的手指也不可避免的触及到她光滑的肌肤,虽只有一瞬,却已经让他的神魂缥缈。
颅腔内的热血竟然是有再次涌出来的趋势。
心道不好,人却已经向他靠了过来。
王晚晴环住他的脖颈,依偎在他怀里,盈盈的望向他。
朱槿托住她那段纤腰,喉结滚了几下,吻在了她的唇上。
先是浅浅的相触,而后则是极深的拥吻。两方交缠得很紧密,像是不将对方耗干力气便不罢休。
王晚晴乱了呼吸,由着他将自己带向不知人的地处。
腰上的那只手缓缓的往上滑着,薄茧带起了一阵阵的酥痒与颤栗。他的另一只手则落在了颈后,先只是托着她的后脑,让她与他吻得更深。
而现在……
则是挑开了那颈后的绳结,那鸦青色的半遮半掩的肚兜终于落下,被一只大手捉住丢在了一边。
早春的天气微凉,身前的冷意还未浸染多久便被他的掌覆盖住,轻轻的抚弄着。
王晚晴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落在他耳里,只觉酥酥痒痒,犹如猫挠。又如烈火烹油,愈烧愈烈。
他覆过身压她在床,松开唇瓣,一点一点往下挪腾着。
有些东西似乎是根植于人的骨头里似的,并不需要教,他便知道在她的颈上吮出一朵朵连绵的红痕。
就连锁骨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直至在往下,他停住了,抬起眼睛去看她的神情,似乎在问可以吗?
王晚晴脸上红潮若霞,望着他极其明亮的眼眸和那都覆在上面还在轻轻抚弄的手,知道他想问什么,心中微羞,咬着唇对他轻点了一下头。
得了首肯,他便为所欲为起来了。亲、抹、捏、挑,无一不做。
简直是……
王晚晴脸上红透了,抱住他的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你……”
王晚晴被他搅和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眶红了,脸更红。
见她如此模样,朱槿心头略紧,问道:“可是方才我弄得你不舒服……”
王晚晴脸上微窘,这……这叫她如何答嘛。
“你方才太用力了些……”她嗫嚅道,见他似在反省,又转过脸轻哼道:“但是……挺舒服的。”
最后的四个字和蚊子在哼差不多,王晚晴不知道他听清楚了没,但又不敢别过脸瞧他,直至耳边响起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才将她的目光拽了回来。
他脱下了外衣,只剩了一条里裤。
肌理分明的胸膛在她眼前毫不遮掩的袒露,顺着腰线往下则是上次没数清但这次看得分明的腹肌。
虬结紧致的肌肉在朦胧的烛光下更显流畅健美,像是雕塑,却带着雕塑难以展现的野性和力量。
心脏在胸膛里跳得很快,王晚晴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
他脱得干脆且顺畅,直至什么都不剩了,才对上她那自己早就察觉到的灼热视线。
从接吻开始他就有了反应,直至越演越烈。
那处早就鼓胀得不成样子,正仰着头望着美餐一顿。
无论是在父亲身边还是后面成为暗卫,他都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
无法避免的,他们总是会拿这东西说事,也无一例外的,他的名字总是会出现在些他不想掺和的无聊的攀比之中。
“那小子的东西怕是会弄死人!哈哈哈……”
他希望它能小些,或是别那么激动,可涨得更厉害了些。
他有些恼火,而王晚晴的想法已经飞到了他从未设想的道路上去了。
“我想看看……”
王晚晴红着脸缩成一团,捂着唇,轻轻哼道。
烛火昏暗,她看不清。
似乎是没反应过来,朱槿愣了一瞬,“看……看什么?”
一咬牙,王晚晴决定今天的脸皮就暂且不要了,捏着嗓子字正腔圆道:“我想看看我的小夫君。”
朱槿僵了一瞬,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才反应过来她是要看什么,在想明白的那一瞬间,那双漆黑的瞳孔放大了些许,对上了那双正盯着自己身下的人的眼。
他迟疑的分开腿跪坐在床上,手顺从的垂在两侧,抓着两侧的床单,指关节略有发白。
被自己喜欢的女子这样盯着那里,朱槿很羞,想找个地缝藏一藏,却又只能徒劳的扣着床单。
这番情景落在王晚晴眼中,只觉他好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媳妇。
嘿嘿……
得再欺负一下!
王晚晴脸虽说已然羞红了,但这丝毫不妨碍她行动和言语上的流氓。
她靠了过来,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若狐狸那般狡黠眨眼道:“不是小夫君,是大夫君啊。”
如果只是这样的言语挑逗,朱槿不至于丧失理智。
可她的手却极其不老实的捉住了他,娇哼道:“夫君,奴家想要……”
有什么东西崩裂了。
犹如洪水决堤,天崩地裂。
这时,王晚晴才窥见他眼中欲忍却已经要忍不住了的情态,不过,已经晚了些。
一只鲜美的羔羊自己剃干净了皮毛送入了渴了二十余年的饿狼口中,最终的结局自然是连骨头都不剩。
亵裤是被撕开的,她想出声却被他的唇舌堵了个严实,连唔唔的叫喊声都被他吞在了口中。
他握住了她的膝弯,像是一头只有最原始本能的野兽与爱人相融。
窗外雨丝连绵,桃花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