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鬼东西,竟然敢抓朝廷命官。”刘长青倔强的仰起头往乔鹤予跟前吐口水。
“身为父母官,抢夺百姓救命药材贩卖给别的国家,我该夸赞你深明大义呢,还是该骂你卖国求荣?”乔鹤予也不恼怒,语气清冷:“这样还怎么有脸面自称朝廷官员?”
“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你逃跑什么?心里有鬼?”乔鹤予冷笑。
“苍梧县十万人逃走七八万,你还帮着欺上瞒下,刘大人好样的。”乔鹤予不自觉抬高了声音:“真以为荆州天高皇帝远是不?”
“伏波将军你逾越了,多管闲事。”刘长青一脸轻蔑,他目光落在乔鹤予的轮椅上冷哼一声。
“为民除恶,乃是为官之本。”乔鹤予淡然一笑:“将刘大人一家押入大牢,本将军一定将此事如实上报皇上。”
“你……”刘长青气的咬牙切齿,想反抗却被压的更紧。
“梁司马,我们该去苍梧县里。”乔鹤予嘴角的笑意更深。
“伏波将军,这倒春寒太冷,我们明早上走。”梁司马还想狡辩,乔鹤予压根不给他机会。
乔鹤予命人捆着梁司马双手, 拖着他往苍梧县走,晚风吹过夹杂着凉意,乔鹤予抬头望天,不知林谨言可好。
一路上,梁司马更加沉默寡言,他脸色苍白双眼无神。
“梁司马在害怕什么?”乔鹤予坐在轮椅上颇有悠哉,他狡黠一笑问道。
“没,没,没害怕什么?”梁司马结结巴巴的说道,转念一想乔鹤予不一定知道什么,遂放下心来,连脚步也轻快许多。
林谨言那边,杀人的那几个人很快被制服直接押进徐州大牢,听闻林谨言差点罪遇害,杨大人胡乱披着衣服连忙起身,若真出了事儿他万死难辞其咎。
匆忙进了衙门,几个黑衣人押着几个人,林谨言安然无恙的站在一边。
“出了什么事儿?林公子没事儿吧。”杨大人急切的问道。
“杨大人不必担忧,谨言无碍,有乌国人混了进来抢退热散,被暗卫捉拿住了。”林谨言简单解释道。
杨大人总算放下心来:“林公子打算怎么处理?”
“当然是借你大牢一用。”林谨言嘴角含笑拍了拍影卫的肩膀:“这几个交给你了。”
“林公子放心。”
“杨大人多有打搅,您在休息会儿,我出去盯着他们,免得在整出幺蛾子,苍梧县是一个突破口,也不知道乔鹤予查的怎么样了。”林谨言心情甚好,想起乔鹤予忍不住嘴角上扬。
“我陪你吧。”杨大人也没了睡意,索性跟着林谨言往城门外走。
“林公子,跟霍将军有什么关系?”杨大人好奇的问道。
“我是乔鹤予的夫郎。”林谨言从没想到乔鹤予的夫郎竟然说的这么顺口。
黎明将至,天空泛起鱼肚白,两人走在城中,看着破败不堪的城门,萧瑟的街道以及杨大人打着补丁的衣裳他感触颇深。
“杨大人守着徐州也是不易。”
“是我对不起徐州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