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一大爷这是出门啊。”
张开出了前院,就看到易中海与闫埠贵正在说话。易中海没有穿工装,而是穿着中山装,还穿着皮鞋。
看这一身装备,这是要出远门?
来了这些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易中海穿的这么正式。
“是啊,我这想要出远门一次,借三大爷的自行车呢。”
易中海苦笑一声,闫埠贵的东西那么好借的?
张口就要三毛钱。
三毛钱,都快够他买车票了。
只是,倒腾车太麻烦,骑自行车方便些,慢了不少没关系,最主要是方便。就算是坐车,下了车去秦家村也有几里路呢。
“我还要用呢。”
闫埠贵护着自行车,对于算盘精来说,一切没有利的事情绝不会做。
“嗨,不就是自行车?”
张开将自行车丢给易中海:“一大爷用我的。”
闫埠贵不乐意了:“我这都说好了,一大爷用我的自行车两毛钱。”
闫埠贵一看事情不妙,三毛钱没了,直接单方面降价吧。
“两毛钱你自己留着用吧。”
易中海接过张开的自行车,他明白昨天喝酒之后,张开对他的态度,从借自行车就可以看出,已经有了明显不同:“小张,回来我请你喝酒。”
“你请我喝酒,用我自行车不用给钱...”
闫埠贵冲着远去的易中海大喊,满脸都是心疼、憋屈、后悔...要是借一下自行车,易中海就请一次喝酒,怎么着都比三毛钱、不,两毛钱划算。
亏了,亏了...
闫埠贵眼皮直跳,像是丢了几百块钱一样。
“瞧瞧你。”
张开背着手往外走:“得亏你是三大爷,邻里之间你这样可是起不了典范作用,你是领导啊,你应该起到带头作用,团结邻里。”
“哼...”
闫埠贵冷哼一声。
现在他对张开极为不爽,就是因为张开,他损失了三毛。
紧接着,他就听到门外张开喊他:“三大爷,粪车过来了,赶紧过来尝一尝咸淡,可别亏了。”
闫埠贵的脸顿时黑了。
这个张开真是不懂尊敬老人,那玩意能尝?
“三大爷嗳,赶紧去尝尝。”
紧接着就是何雨柱大笑声传出:“开哥等等我。”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傻柱也越来越不是东西。”
闫埠贵脸色更黑了。
“傻柱,你今天起得早?”
何雨柱哪天不是睡到太阳晒屁股?作为大厨的何雨柱,每天不耽误做饭,可以说他的工作很自由。
何雨柱基本上都是十点左右,才会晃晃荡荡去轧钢厂。
“今天去医院一趟。”
昨晚疼的厉害,尿尿的时候像是尿火,何雨柱认为自己应该去医院一趟:“请您帮着说一说,请一个假。”
“得嘞。”
张开叹息着:“我就说你年纪大了,不适合童子功,你骗不信。”
是个爷们,谁不想自己强大?
何雨柱没多说,直奔医院,挂了泌尿科之后,一番检查之后,一个大夫满脸震惊:“怎么能成了这样?得亏你来得早,再晚几天就要割掉。”
何雨柱被吓了一跳:“大夫,这么严重?”
“你怎么搞成这样的?说说受伤过程。”
大夫满脸凝重:“住院吧,你这都伤到了里面。”
“半个月前我练童子功...”
何雨柱说着说着,就看到这个大夫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大夫,有什么不妥吗?”
“我知道童子功。”
大夫语气幽幽:“你被人骗了,童子功不是这样练的,童子功是拳术,与你兄弟没关系。”
何雨柱的脸瞬间白了...他再傻也明白了,这是被张开耍了。
“得亏我相信你,这些天尊敬你,你原来耍我,害得我差点割鸡。”
何雨柱脸色狰狞起来:“张开,我与你没完!”
张开,你真不是人呐!
得亏,我不要钱给你做酒席。
你如此害我!
......
“张主任早。”
“张主任早...”
人情世故啊,瞧瞧轧钢厂的人都多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