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陆和母亲葬完了父亲,母子过了几年安稳的生活,他一天天长大,接触外面很多人,也有文人和会武功的,北宋时期边年战争,一般有志者,都爱习武学文,武者为民除害,文者抱效国家,徐陆一心想找恩人报恩,日夜想着这件事,从湖北宜昌就来到了河南地界,走在了许都附近,城镇不大,南北三条大街,东西有个小胡同,他走一个小酒馆,找张桌子坐下来。把生铁大棍放在一边。 小二过来,“客官想吃啥?”“二斤饼,二斤牛肉。”“好啦。”小二吆喝着,“二斤饼,二斤牛肉。”刚拿起吃,见二个公差押着一个犯人,犯人跟前一个小童为犯人背着包袱,手里还拿杆□□,背后插着剑。看样子小童有些本领。差人押着犯人往后院去了,徐陆一眼望去,犯人很面熟,一时想不起来了。 徐陆正想着,又进来四个各拿刀棒的人,这几个人没去后院,就在前面酒馆落坐,在窥视后院里的人,四人好象嘀咕着什么,小徐陆一听,好象说个庄字。出了河南地界到湖北新市那里是红岭,树木茂盛,第二次在大红山地势险峻,结果了他,这是上头的安排,另一个说:“庄剑武艺高强,身边还跟着个小厮,不过也没用。这些话断断续续的被徐陆听了。 徐陆心里打了个冷战,看着有些面熟果然是恩人,我该怎么办,拼死也要保护他,于是又跟了几天到了湖北,离新市不远了。 徐陆心里也很紧张,吃睡不安,他想上前面路看看路径。前面所说路旁站的一人就是除陆。 却说,徐陆又跟有二三天,三月末,四月初,天气也很热了,酷暑难熬,庄元帅脖子上还带着个大枷子,行走艰难。公差又催着急。 又走了一二里路,地势低洼不平,树林又茂密。 徐陆偷偷走在前面,离新市不远,附近有个大荒甸,小徐陆在这里注意着,他见后面跟下二个人,一看前面还有二个人,他暗暗盯着他们,可能要在这里下手,结果了恩公,果不其然,前后四人相聚。 邓安仁看见前面二人站在路心,回头一看后面,二人握刀在手,已动杀机,安仁紧握钢枪,两眼斜视,正在这里公差一把把庄公推倒,举刀就砍。 安仁一个激灵,一杆钢枪横过去挡住刀,挑翻了两人,四个杀手同时拥上来,安仁左冲右突,打有几个回合,好汉难敌四手,饿虎也怕群狼,尚他年纪小。打着,打着,邓安仁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刚打倒两人,另外两人又冲来,紧急关头,眼看主人命要休矣,急得他头上冒汗,这时从树林里钻出一条大汉,大喝一声,“我等了你们几天了。”从后面一棍打死一人,又一棍扫倒了另外两人,他们爬起来就跑,徐陆举棍又去打公差。 庄公急忙说:“壮士不要杀了他们,他们只是公差而已。”徐陆才把棍放下,安仁走到徐陆面前深施一礼,“多谢英雄相救,没有英雄来助,我和主人早命归西了。” 一场有惊无险的厮打过去了,邓安仁向徐陆询问英雄是哪里人氏,徐陆不言,只说是路过这里。手握铁棍就走 ,一会就不见了踪迹。 庄帅,安仁,还有二个公差,继续上路,又走了二三里路,突然树林里的鸟儿扑啦啦的飞起一大群,安仁心的心又提了起来。 庄公看看安仁,小安仁已经会意到了,这时忽然从树上跳下来三个人,刀棒相加直奔元帅而去,邓安仁手握钢枪,左抵右挡,这当在斜刺里又跑出三个人来,也举着刀枪照庄元帅头上砍去。 安仁握枪紧护着主人,在紧要关头树上又跳下那条大汉,又是一声大喝:“贼人,我就知道你要在此处害人,大爷今天就要了你们的命。”这个汉子力气很大,铁棍抡起来就打倒两个,那边的四个人相视一眼一起拥上来了,公差相□□点头也抽出刀跟着打了起来。 安仁护在主人身边,只有大汉来回招架,这时从南面又奔出一人,一刀将大汉铁棍砍落地上,直奔庄公砍将下去,安仁急忙举枪去应,但那人却忽然哎呦一声刀落地上。从正东跑来一个白袍小将,骑着一匹白马,象朵白云般,从天而降,眨眼就来到了对面。 大吼声:“你们不要以多欺少”,手里同样握着杆金枪,腰间挎着把宝剑,背上背着弓箭,刚那个人的刀就是这小将用弓箭射落的。他骑在马上连连挑了几枪,顿时死伤五六人,后到那个看似武艺高强的人这时刚又举起刀,结果被白袍小将一剑射到胸前当时毙命。 那大汉自然是徐陆,保护着他的恩公一路跟着,这时他轮起铁棍就奔那两名公差去了,两名公差立刻跪了下来。庄剑拦住了他,说道:“他们也是迫不得已。”那个白袍小将把两名公差叫到跟前问明原委。两人跪在地上说:“几位英雄不关我俩的事呀,真正害元帅的人我们真不知道。” 公差说完,徐陆举棍又要打,庄爷又叫住他,“不要伤他们的性命了,两人还得把我送到岭南呢,你们把他们打死,我又落了个罪名。”白袍小将问道:“这位老英雄身犯何罪,这些歹人为什么要跟着追杀?” 庄爷叹口气说道:“一言难尽啊,”几人坐下,元帅把他怎样去征北又被招回京城,有人说他谋反,被充了军,还有这一路有人跟杀前前后后的讲了遍。 白袍小将说:“老英雄你一定被奸臣所害,谁保举你带兵平北的呢?”庄爷叹口气,不愿多讲。 庄剑问起两位小英雄尊姓大名,起身就要下拜,被两位英雄急忙拉住,大汉说:“恩人我是徐陆,十年前恩公救过我一家,我是湖北宜昌人氏,那年饥荒您救了我们,我长大后练了身武艺总想着找到恩公,那日刚好在小店里听到他们要加害您。就一路跟来了。”庄爷想想当年有这么回事,原来如此,连连点头。 白袍小将说:“我姓曹名小川,京城人氏,祖辈在朝做官,爷爷曹郴,也做过兵马元帅。父辈辞官在家,不期身亡,母亲也离世了,只剩我和家人,我自己出来访友路过此地,也该是和老元帅有缘。”小川又说:“大难以后,必有后福。”徐陆转过身说:“还有第三路杀手呢。” 曹小川说:“不怕,只不过是钢枪多转几下,”他又抬头看看邓安仁,安仁说:“我是家童,一路保护主人的。”小川看着庄公说:“家父时常提起老元帅,英雄了得,辽兵只要听了您的名字,都望风而逃。” 庄公说:“罪人还和你父一朝做过官呢,小英雄不提起罪人还不知。”曹小川说:“我称呼老英雄老伯吧,。”一行人继续赶路,又走了一阵,两公差贼头贼脑的看看四周,曹小川一眼看穿这两个人,“是不是前面又有刺客?”两人低头不语。“快说免你不死。” 小川端起枪就朝公差刺去,吓得公差啊的一声跪在地上,“好汉饶命。”我说:“前面团林寺还有一伙人,也是六个人,有一个叫飞天夜叉的凶匪。三位英雄小心了,他们是最后一伙了。” 曹小川侧身对庄公说:“左右我一个人也没事做,把您送到岭南吧,我要现在走了也不安心。”安仁徐陆听了都万分高兴,看得出曹小川武艺高强,远远在他俩人之上。庄爷也道谢。几人又走了三四里,都有些乏了。小川问:“这是什么地方?”公差说:“湖北地界黄山一带,”“离团林寺多远?”“挨着了。”天热人累,小川说:“我们坐下歇息一会。”找了个纳凉的地方席地而坐。猛然一群鸟儿又被惊起。 曹小川急忙站起身,有人。徐陆和安仁也霍地站起来,令人疑虑之时,从树上跳下一人,手里拿着钢叉照庄公就是一叉,安仁急忙挑枪架起钢叉,小川趁势一枪,那人躲过小川钢枪,又奔向庄元帅,徐陆铁棍轮起,那个避过,却也有些本事。 小川说道:“你们保护伯父,我来战他。”把金枪在手中拧了几下,“小子来吧”,一□□过去,两人打了起来,只见金枪翻舞,点点寒星把那个罩在枪内,那人一个招架不住,被小川一□□入小腹,他把枪顺势绞几下,那人大叫一声,肠子就被枪带了出来,树林里奔出来的五人一看一起围上小川,只可惜并不是小川对手,十几个回和就又被他挑翻在地,剩了一个逃进林里。 庄公说:“没一个活的了,也好问问谁在害我。”小川说:“奸诈之人恐也难问出底细来。”这又是一场虚惊过去,出了湖北又奔湖南。三个英雄说:“我们朝岳阳走吧,那里水路少些。”要是是遇到了水贼还有点难,不习水性。他们走着进了一个地名路中铺,小店很是整洁,几个人又累又饿,正巧也是中午该吃饭了。 曹小川对庄公说:“伯父我们休息一下吧,好好吃顿饭。”叫来小二要来大碗酒大碗肉,他又要了本地有名的菜,伙计跑过来倒上几碗茶。几人喝茶闲聊,猛然听到马嘶声,小川听到声音急忙跑出去,就看到先前逃走那人正在牵他的马,被小川一□□死,这人逃走后一路跟着他们,本想偷了小川这匹宝马,回京报信。 桌前小川给庄公敬酒,二个公差这会也极有眼色,急忙要给庄公去了枷子,庄公犹豫,两人说:“去了吧,我们不说,谁人能晓。”于是庄公总算吃了顿轻松的饭。 饭后所有花费都是由小川付的,庄公过意不去,小川笑笑说:“伯父的银两留着到岭南你们主仆用度吧。”几人休息一会,又开始赶路。 小川又掏出一百两银子给了两个公差:“请两位行个方便,把老英雄的枷子去掉吧,等到了岭南再戴上。”庄公不同意,公差说:“元帅只管走吧,我们也不会说的。”几天后,来到长沙,众人才舒了口气。 这些天,几人路上到是观山看景,顺着珠州来阳,又走了五十多里,就到了岭南地界,又走了几天来到名叫甫圆的地方,曹小川进了镇子,找了客店,还有饭铺,叫伙计打来洗脸水,每人洗了洗解解乏,然后他又要了桌酒肉。大家举杯畅饮,到也高兴。 小川说:“小侄到此就不往前走了,到九千岁地界,也不会有歹人了,九千岁在这里治理得很好,小侄就此告辞,我们后会有期。您多多保重。”徐陆,邓安仁难舍难离,相会奔波,几次出生入死,这几日感情都很深了。 庄公说:“贤侄一别,不知何日能重逢?一路要多加小心。”又叫安仁拿了几锭银两要送给小川,小川怎会接。 徐陆叫小二把马牵过来,伙计去后院牵来了那匹千里宝马,小川接过缰绳,翻身上马,拱手作揖,告别了庄公和两位小英雄。徐陆和安仁要送出院外,小川使了个眼色:“去吧,照顾好老元帅。”两人会意,小川走出院外,圈马又回来叮嘱一番,叫两人不要大意。见两人连连点头,这才放心,打马扬鞭如飞而去,转眼就不见了。 却说,庄元帅和徐陆,安仁与两位公差,晓行夜宿了四五天,来到地名为冒青的镇子,徐陆说:“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庄爷也走不动了,毕竟年纪大了,安仁说:“正合我意。”公差也愿意。 庄公进了店内倒头便睡,安仁过去摸摸元帅的头,滚烫烧的厉害,安仁问店家,“这附近可有大夫?”小二领着安仁去药铺。徐陆守在庄公身旁护着,庄爷一路受惊,心内觉得窝囊,身上的伤又没有好,终是支撑不住了。安仁找来郎中煎了药,吃过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好了许多,又休息一日才上路。 这日中午就到了岭南,南都府,进了城。门官往里通报,京都的犯人到了,九千岁赵恒坐在堂上,叫把犯人带来,一见庄元帅,快步下来亲手给庄公去了大枷,又叫把罪衣换了。一边大骂昏君,听信谗言,陷害忠良,误国误民。 随后请元帅上坐,“以后把我这里当成家,帮我一起治理这南都府。” 两个公差也不想走了,回去也是死,上头叫我们害死庄元帅,元帅福大命大一路都有英雄相护,我俩交不了差。\"千岁听后又骂了几句,随后叫人安排他们住下。又叫差官挑出上房仔细打扫干净,供元帅和两个小英雄住。庄帅和安仁徐陆谢恩。 徐陆对九千岁说:“千岁我不能在这里陪元帅久居,明日就得返回,离家一个月了,不知道老母亲怎么样了,日后有机会再来看望元帅。”九千岁已经知道他是个知恩图报忠孝之人,命人拿来五百两银子赏给徐陆。 庄爷也叫安仁拿了二百两银子交给徐陆,回家好好奉养母亲,徐陆百般推辞,后被庄公喝止,才揣进了怀里,九千岁又命人挑了匹好马赠他。徐陆倒身拜在殿前,“多谢千岁。”随后与安仁含泪而别,庄公同样不舍,连连叮嘱他一路小心,徐陆又拜了拜庄公。接马扬鞭赶奔回家。 庄公住在九千岁王府内,时间一久大小事情千岁都爱过来找他商议。邓安仁在千岁府喜欢和些年轻武士切磋武艺练枪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