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他们都是临时召集过来的,赏金一百两,只杀人。”
“在宝相寺,每个出口都有人守着。”江野瞥了一眼窗外。
同道中人啊!
江野睁眼,冲他抬了抬下巴。
下次,不能喝,就别喝!”
那可是太子殿下,未来的王!
“兄弟,你这是……”
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江野一个激灵,脑中渐渐清明。
周霆琛只是浅坐了一下,就被皇后的人给叫走了。
几人的气焰一下无影无踪,呼啦一声散去。
江野心里惊了一跳,挣扎着动了两下,眼光扫过四周,像是在一处柴房里头。
树枝噼啪作响,怀里人渐渐静了下来。
江野大骇。
“皇帝不喜残暴,你就算是装,也要装出个样子来,这样你我母子二人才能活下去,懂不懂?
“还是说,”周霆琛的声音拔高了几分,“你们觉得自己已经能越过我,越过父皇了?”
周子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从地上爬起来。
喝酒误事,这个道理他再清楚不过。
几人面面相觑:“也不算吧……”
江野装睡。
门外脚步声远去。
周子晋看清了面前的人。
“二十五两。”江野突然开口,“一分也不能少。
仁德和忍让,是一个意思吗?
“娘娘。”
还有,逢年过节,以及初一十五,我要休息,不准给我派活。”
周子晋从心底冒出这个念头。
“带我去看看。”周霆琛脚步一转,却看周子晋不动,小小的眉头皱了一下,“有这个胆子,刚刚为什么不骂回去?”
“你要是不说,我也会把你打到说为止。”
只是荒郊野岭,两个人身上都湿哒哒的,如何才能把烧退下去?
思来想去,还是帮她脱了外衣,长臂一揽,将林之语圈在自己的怀里。
周霆琛有礼有节地行礼。
与此同时,脑子里无端多出一段记忆,让他神思多了几分恍惚。
江野皱眉,刚想动,惊觉自己被人捆成了一个粽子。
他的太阳穴突突跳着,不得不钻到水底,扯断水草。
周霆琛睨他一眼。
就是这几分恍惚,导致两人顺着水流,被冲到了一个完全陌生、完全无人踏足过的地方。
“冷……”
不是你一直劝我的么。
大概已经是夜半,即使这个时候他们过去,也为时已晚。
……
昏迷的林之语发出一声音节不明的呢喃。
一抬头,就看见刚刚和自己把酒言欢的人一脸疲惫,嗡声道:“你可算是醒了。
果然是太子,身上的衣服都和别人不一样,说话做事也和别人不一样。
“哗啦!”
可是今天到底是中了什么蛊,竟然上了一个陌生人的当?
要做一个仁义之人。
“还有呢?”
私账上莫名多了二十五两支出的周子晋,费劲巴拉地帮林之语退了烧。
未曾想,林之语醒来的第一句话,不是感谢。
“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