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发寒,可却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他和她虽然没有拜堂,但是两家各自立了婚书,过了纳彩之礼,无论发生什么,这个人已经是蒋虞名义上的丈夫,不同于和楼七的无媒苟合。 忍下所有的羞恼,手指缓缓的伸向盘扣,一粒又一粒的解开,火红的喜袍落在地上,只剩下雪白的亵衣,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同时若隐若现的还有被楼七咬的泛血的锁骨和脖子,给婆子拧的青紫的胳膊。 顾沂炜不禁冷笑,手指死力的按着锁骨,蒋虞不吭声,咬了嘴唇,任顾沂炜为所欲为。 顾沂炜寒声再起:“送水来。” 小丫鬟着急忙慌的送了水过来,慌慌张张的出门去,二少爷现在怒的很,有谁敢惹呢? 顾沂炜死死的拽了蒋虞过来,蒋虞的右颊给死死压在茶几上,蒋虞只感觉肺要气炸了,这顾沂炜竟这样侮辱她。 蒋虞的后脑勺给顾沂炜右掌死死按着,蒋虞直接两只手死死拽了过来,张嘴就咬,直咬的传来血腥,才松了口,挣脱了顾沂炜的桎梧,蒋虞从茶几上坐起来。 顾沂炜给蒋虞一口咬的狠,直接本能的上手,一耳光招呼上蒋虞右颊,“啪”的一声又清又响,蒋虞给掌风带倒在茶几上。 蒋虞还未从耳光的疼痛中缓过神来,顾沂炜的右腿已死死压在了蒋虞背上,耳边是顾沂炜的怒骂:“他妈的,该死。” 顾沂炜拿了水,胡乱洗着洗蒋虞的脖子和锁骨,顾沂炜显然是大力的紧,蒋虞偏又死命挣扎,锁骨和脖子差点断掉,水渍哪里都是,蒋虞的亵衣湿了个彻底,嘴中恶狠狠的:“他妈还碰了你哪,说。” 蒋虞扭了头,理都不理,一双手只顾着反抗顾沂炜的欺压。 蒋虞终究比不上顾沂炜,给顾沂炜一把扯了亵衣,一双白兔弹跳出来,蒋虞羞恼的抱起双臂。 顾沂炜趁蒋虞羞恼的刹那,随手把喜袍下摆撩起,去解裤带,裤子滑落,俯身而下,蒋虞给死死压在大理石茶几上。 蒋虞用了死力去退顾沂炜,无奈女子生来就没男子力大,顾沂炜纹丝不动,反而压的蒋虞更紧。 后背与大理石茶几相接,传来的无尽凉意,冻的蒋虞骨头都冷,这顾沂炜还要这样侮辱她吗?扒了她的衣裳不算,还要这样欺负她? 无尽的绝望传来,蒋虞用尽全力,却推不开顾沂炜分毫,无限悲凉传进心底,眼泪横流。 蒋虞口边鲜红的血如曼珠沙华,开的妖艳无比。蒋虞晕死之前是看见顾沂炜错愕的眼睛。 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了,却是在明光居的西洋弹簧床上,蒋虞没死成,只是蒋虞短时间内说话有些障碍。 堂上是顾大帅一身军装,威严异常,顾夫人盯着跪在中央的蒋虞,手中拧着手帕,两侧是偷笑的姨娘。 顾沂炜事不关已,只站了蒋虞边上,仿佛局外人。 表姊站在一旁,娥眉紧蹙,望着跪在堂下的蒋虞。薛辉月懒懒的坐在一旁,作壁上观。 终于是顾大帅长叹一声:“罢了,土匪劫了你,终究不是你的过错,你又以死证清白,日后好好和老二过日子罢。” 顾夫人动了动嘴唇,似是想说什么,终究闭了嘴。 蒋虞压抑住内心满满的苦涩,断断续续的道谢:“谢过公爹。” 顾大帅没了别的心情,接了顾沂炜和蒋虞奉来的茶水,大步一跨,去了军营。 蒋虞捧了茶水,举过头顶,恭恭敬敬道:“娘,喝茶。” 顾夫人理也不理,自顾自的抓起把瓜子磕开了瓜子。 顾沂炜恼道:“娘,我出去了,你们爱僵到什么时候僵到什么时候。”转身头也不回的,出门去。 无尽的寒意,袭上心底,这是我以后要相伴一生的夫君吗? 顾夫人终是耗不住,哼了一声,接了蒋虞奉上的茶水。 一场抢婚,终是落下了帷幕。 “这才刚嫁过来呢,阿虞别灰心,时间长了,会好的。”表姊轻轻拍着蒋虞的手,温柔安慰。 是啊,才刚嫁过来呢,这顾沂炜明明待她丝毫温情也无,以后还有指望吗?蒋虞自顾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