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品也不是说做就能做出来的，成功率并不高。

她不能保证三个月的时间够不够为顾辰星觅得解药，剩下这颗要以备不时之需。

“好，这次去D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直说，我会尽力而为。”

顾复声却说，“我不要你尽力而为，我要你全力以赴。”

实验不容误差，没有试错的机会。

登机提示音传来，顾复声拿上手机和登机牌起身，却也见身旁之人起身。

她扬了扬手中的登机牌，“一班？”

“大概。”

不仅是同一班飞机，甚至座位都是相邻的，顾复声坐在靠走道的位置，江聿靠窗。

靠椅被缓缓放下，顾复声将座位前的一次性眼罩打开戴上躺了下去，“听说今年过年你大哥回来了？”

江聿从进检票口开始就在打电话，和江老爷子，顾复声说这话的时候他刚好挂断电话。

江聿嗯了一声，“回了两天。”

八卦之魂正在剧烈燃烧的顾复声很不要脸地开口询问：“方便讲讲你哥的爱情故事吗？不方便就算了。”

八卦乃人之天性，她不过是在遵循自己的内心。

原以为江聿会趁此机会呛她，却没想到江聿在旁边将座椅调低，磁性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听什么？”

嗯？

顾复声抬手移了一下眼罩，微微侧头，露出一个眼睛，“我主要想听沈知意的事。”

江聿抬眼看向机舱顶部，“知意姐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爷爷在里面充当的角色占比很重。”

意思就是，他也觉得沈知意的死和江老爷子有关系，江老极有可能在这次事故中扮演着催化剂的作用。

顾复声沉默半晌，轻声开口：“沈知意，是孤儿？”

这话一出，江聿也偏头看向她，“你在怀疑什么？”

顾复声将眼罩重新拉上，扭头躺好，“你查阿砚，自然也该知道龙凤村。”

沈知意和龙凤村，到底有没有关系。

江聿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笃定，“她不是。”

沈知意和龙凤村没有关系，他把初遇开到D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沈知意的过往从头到尾都查了。

能查不能查的都查了，不然也不会跑回M国继续读研。

江聿顿了顿，继续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当初中了骨毒，小骨。”

沈知意死的事都是八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顾复声才十三岁。

龙凤村发现福敌草是沈砚刚出生那会儿，培育了好多年才培育到当初那么多的株种。

而骨毒第一次被银骨研究出来正好就是福敌草被发现的时候，而福敌草被发现是骨毒克星时，是她和沈砚上大二那年，那年正好是龙凤村全村惨遭浩劫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