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掂了掂金子,这金子的分量非常足,便看在钱的份儿上应了下来。随后,修泽蒙了脸,跟在那公子的身后,进了三楼,又担心那三位姑娘认出来,只好躲在楼梯口等着。
拿到牌子,修泽只身继续往六楼走去,到楼梯口,撞见两位姑娘在楼梯后候着,修泽拿出牌子,又点名是要见那“风流”公子,其中一位便说道,“真是不巧了,屋里还有人呢,要不公子先去楼下看会儿歌舞,晚些时候,我再去请公子上来。”
“啊?”修泽愣了一下,往走廊深处看了看,又问道,“那不知风流公子在几号房间啊?”
“六号房间。”
修泽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待会儿再来。”
回到五楼,修泽突然念动咒语,使了个疾风之术,瞬间便飞到六号房间的门口,看着四下无人,修泽便想推门进去,没曾想,这屋子从里面锁住了。但他这一举动却是惊到了屋里的人,“谁啊!”
修泽不敢回应,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再次使了法术,将那房门破开,又急忙跳进去反身扣上门,可当他转过身来,看着眼前两个衣衫不整的人,顿时三人面面相觑,这位“风流”公子不正是溪越吗?修泽看到一旁那位急忙使了个法术,将那人定在了原地,口不能言,体不能动。
“溪越?真的是你!”
溪越的面色却是很快恢复了平静,毫无波澜地扭捏着身子,“有牌子吗?就这么进来了。”
修泽将手中的牌子扔给了溪越,小声骂道,“你就这么作贱自己?就算是我亏欠了你,你也不该这样吧?”
被夹在中间的那人,不明所以地左右摇晃着眼珠,观察着二人的动静。
溪越却依旧十分平静地回道,“我怎么作贱自己了?我是在做生意,我们两厢情愿,如何谈得上作贱了?”溪越说着就朝着那人搂去。
修泽一把将那人提起,甩了衣服给他,骂道,“滚!”而后便解了他的封印一脚踹了出去。
“你做这些是给我看呢吗?我和姜龄在一起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要是恨我,打我骂我都行,或者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告诉我,弄成这样是为什么!”修泽再也顾不得这是什么地方了。
溪越搔首弄姿地站起身,将手搭在修泽肩上淫笑道,“客官,你买了我的牌子,我就得好好服侍你了,你想来点刺激的吗?”
修泽一把将溪越推倒,“我在跟你说话呢!”
溪越依旧那般妖娆,越发胡言乱语了起来,修泽忍无可忍,将自己的长枪丢给溪越,“你杀了我!只要你能解恨!”
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是潘伯君和那三位姑娘!
潘伯君冷眼看着趴在地上的溪越,嘲讽道,“怎么,原谅他了?你俩重归于好了?”
“大师兄!你怎么能这样?你就任由他作贱自己吗?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吗!”修泽质问道。
“你也配跟我提同门?”潘伯君冷笑道,“在你混入南明山的那一刻我们就不算是同门了,我告诉你,我跟你只有仇!没有义!李修泽,你好好看看吧,你曾经的挚爱,因为你,沉沦到如此境地,你一定很难受吧?你不要以为有了新欢,就可以忘记过去的一切,你曾经欠下的,往后我会让他们加倍奉还给你!”
修泽皱了皱眉头,心中突然升起许多忌惮,“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你杀了你爹,杀了灵澈上人,然后再在我面前负罪自尽!”潘伯君恶狠狠地说道。
修泽攥紧了拳头,“如果我不呢。”
潘伯君笑道,“可以啊,那你就杀了我,还有他!”
“你!”
“想要让我原谅你,除非你亲手杀死你父亲,还有你师父!”潘伯君大笑道。
“你疯了!溪越,跟我走!”修泽拉起溪越就想带走。
溪越一把将修泽推开,冷笑道,“不用跟我假慈悲!我不会走的,我已经告诉你的新欢了,除非你杀了灵澈上人和你爹,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我的生死也与你无关!”
“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极端呢?来到这个异世界,我们不该团结一致吗?”
“团结一致?”溪越笑道,“你在讽刺我吗?我跟谁团结?跟大师兄吗?还有人会在乎我吗?你别装了李修泽,滚!给我滚远点!”
无奈之下,修泽只好封了溪越的穴位,拉着溪越便冲出了观星楼,那三位姑娘刚想阻拦,却被潘伯君挡下,“让他走,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嘛!”潘伯君恶狠狠地看着李修泽,暗暗骂道,“李修泽,你这么喜欢跟我作对,连我找个栖身之所,你都要出来让我难堪,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