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明明,又把自己当女仆使唤。
今天的工作,司衣是没有做完的,她想回房间稍微歇一歇再做的,可是这会儿,知道了更多消息之后,她打消了想法。
她不会做那些粗活,而且是他说可以在这里休息的。
躲懒……躲懒也是有道理的呀。
可是这种违背司衣一向严格听话性子的行为,还是让她的脸生出了滚烫烫的红晕,她有点,羞愧。
事情没有做完,就投机取巧开小差的样子。
两个手心都是药,司衣没办法揉一揉自己的肩膀和腰,今晚在这里休息的话,比她住的那个房间好多了。
想起那呜咽的风声和浪潮声,司衣就觉得又冷又怕。
她更喜欢白日晴天的大海。
在酒室里转了一圈,她左右打量,看见了那边宽大的沙发,上面还有绒毯。
司衣回头看门,门已经被锁上了。
她抬脚去沙发小心坐好,不过并没有躺下去,而是扯了绒毯,占据了很小的一个角落,曲膝抱着双腿蜷缩。
小小的一团,凌乱的发丝铺在镀着蕾丝边的女仆装上,进入温暖的室内,脸颊很快泛上健康的红晕。
今天太累,司衣很快就睡着了。
……
接下来的几天,司衣的工作量恢复到正常范围,不过她做起来还是比其他人要笨拙缓慢很多。
除了正常的工作,酒室还成为了司衣的新工作地点,她要打扫这里。
不过说起来是要打扫这里,实际上这里根本没有什么需要清理打扫的。
可是这里却成了司衣值班的地方,原因是女仆长说,新带了仆人进来,有手脚不干净的,酒室的监控暂时坏掉了,所以不能够查看。
有人值班就再好不过。
能够住这里面,司衣是乐意的。而且除了那天晚上秦洄来过之后,这些天他都没来。
是的,司衣从别人那里听到了秦洄的名字,他这些天早出晚归,很忙碌。
这些天司衣的日子就舒坦多了,经常性的,女仆长说主人可能要带着客人来这里坐,然后准备了不少吃的,结果一直到今天为止,都根本没有人来。
每天都准备,每天的食物,女仆长说也不能浪费,然后让司衣先挑选着吃,挑完之后她拿去处理。
司衣倒是觉得有点奇怪,每次预估客人过来的时间都不准,那不吃掉的话又浪费了,上面的安排真奇怪。
不过这个可比佣人餐好吃多了,都是精心准备的很精细的食物。
司衣正在擦拭吧台,听见门外有动静,大老远就听见了一道轻浮的声音,“哎呀,好累啊这几天!主子,我要来点儿烈酒!”
司衣闻声看去,进来了好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秦洄,阿镰司衣也认识,另外两个面孔有些陌生。
Ako眼尖,一眼就瞧见了酒室里的司衣,他愣了一瞬,立马“啧”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前些天阿镰说,或许这个司大小姐对boss有用,可是目前看起来,似乎并不是。
秦洄也看到了司衣,他眸光一扫,少女气色好了不少。
阿镰眼神闪了闪,他看了Ako一眼,然后用力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