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向我控诉阿爹对他的残暴行为,在衙门就不把他当人看,在家中他也毫无地位,就连今天来看看你,我亲爱的貌美如花的阿妹阿爹都不允许。
说的挺真切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嗯……比小时候强多了,”我真切的评价道。
“阿妹……阿……妹阿妹你进宫几年怎么学坏了?”
“不学坏,不行啊生活所致啊!”我躺在床塌上有些彷徨的说道。
阿兄看了看我苍白的脸庞,欲言又止恼的用手挠了挠的后脑勺的头发丝。
“阿妹,你怎么怎么长时间不见阿兄都不想我?”
我反问“阿妹我怎么地,不想你了?”
“不是,月月托了小太监寄封家书回来的吗?而且这三年的探亲你可一次不落下。”
少年心里忸怩,却回头又不得不承认“可是我总觉得怪怪的。”
等回过头想想看,才发现自己被这个死丫头给匡了这死丫头,小小年纪鬼精鬼精,鬼点子那么多总骗人夭寿。肯定年纪大了嫁不出去。
“诶,那妹婿……”
“我想要个妹婿……可死丫头……可以欺负的妹婿。”
少年阿兄几不可闻的无奈了一下。
少年阿兄几不可闻的无奈了一下。玉面郎君,要择一人白头,择一城终老。
所谓择一就是,选一个啊。
“阿弟仔,你又在欺负阿妹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来人声如洪钟身宽体壮的面上却长的一副丹凤眼,让人眼前一亮,好不惊悚。
身着深绿色点肃花袍子,脚上踏着绿色小靴子。绿油油的称着原本焦黄的肤色,像我从前在大栏栅几个波斯丹顿异乡人。
有一点不同,波斯丹顿的异乡人长的可比他好看多了。
我伤脑筋,转过头去狠狠地盯着因憋笑面红耳赤却不出声,装做一副“欣赏水平不错,就该这么穿”模样的阿兄。心想“大哥怎么还是这么傻,被小虫子牵着鼻子走。”
嘴上却热情的招呼着,“大阿兄。”
面前的人听着声音心里痒痒,向前跨一大步用一双满是茧子的手揉了揉我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儿。
我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儿,被蹭的红彤彤的,我不禁鼓起勇气举手抗议道“大阿兄,你如今已经有了嫂嫂了为何还欺负我。”
大哥原本任意揉搓着的手,停了下来,黑黑的面容上浮起红云嗔怒一声“小孩子家家的,管那么多干啥。”
我和旁边坐着的阿兄都目光呆滞,倒吸一口凉气!
这年头土匪也改吃素了,下面屠夫也不杀生了。
小女子年纪轻轻不曾见着过如此具有冲击之刃的画面对未曾谋面的嫂嫂充满期待。佩服,佩服。
有胜者更胜之,阿兄轻轻的拉了拉大哥的衣襟,一脸小心翼翼讨教的问道“大哥,大哥告诉小弟娶媳妇什么滋味呗?”
大阿兄循问地看了我一眼,我郑重的点点头。
向老鹰捉小鸡一样把阿兄给堤了起来拉出去,胖揍一顿。
听着外面此起彼伏叫声,悲惨到令人发指。
我看了外面一眼,就翻了个身继续来疗伤。
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经脉滑过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