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仁宅悄悄起身,从自己的包裹里取出纸笔,不敢点灯,他来到屋外,借着晨曦的光亮,把自己这两天经历的事写下来。重点强调了孙来要办的两件事和他的可怖之处。
付仁宅写完信,主人家的儿子已经起床,正打算去田里劳作。付仁宅急忙上前,以教友的身份,请求主人家的儿子帮忙把信给界城化运教掌教送去,并给了一块莹子作为酬劳。主人家的儿子听说是给界城掌教送信,坚决不肯收莹子,并且立刻牵出自己家的马,骑上奔界城送信去了
付仁宅轻轻回到房间,没了心事,躺下很快睡去。一觉醒来,已近中午。孙来知道付仁宅昨天走了一天山路很累,早上醒来后见他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他,就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等着,见付仁宅睁开眼睛,完全清醒过来,才上前催促他快些洗漱吃饭,然后去桑茂村,付仁宅想拖延时间,等到大哥的消息,又不敢明目张胆地不动,只是磨磨蹭蹭。
等到他收拾完毕,早已到了下午。两人从老者家的院子里走出来,刚走出院门口,一群黑衣人围了上来。个个都是二十左右年纪,看上去都有些身手。
为首的一人走到孙来对面,高声喝道:“孙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取化运教的庇燚珠,赶快交出来,可以饶你不死。”
“什么化运教的庇燚珠?我没有见过。”孙来一脸懵地说。
“你还想抵赖。”黑衣人说,“孙来,我问你,你身上带没带有庇燚珠?”
“我身上的确带有一颗庇燚珠,但不是我从什么化运教偷的。”
“人赃俱获,你还想抵赖,看来跟你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兄弟们,一起上,抢回我们化运教的庇燚珠。”
十几个人一拥而上,使出各种招式向孙来袭来。孙来以为是误会,不想伤人。后退两步,与十几人拉开距离,双手轻推,发出一股柔柔的气力,进攻的十几个人碰到这股气力,各自后退三步。
但是他们不知道这是孙来手下留情,立住身形后,立刻再次进攻。反复几次,孙来有些不耐烦,稍稍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十几个人全部跌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不停惨叫喊疼。
孙来也不看他们,招呼站在一旁呆若木鸡的付仁宅离开。付仁宅无奈,勉强掩饰住满腔的恨意,跟在孙来后边走。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被刚才的打斗吸引来围观的村民,都扭头去看。大路上扬起尘土,一匹匹快马飞驰而来,围观的人纷纷让开。马匹还没有跑到跟前,骑在上面的人已从马上飞跃起来,手中的长剑在阴日下闪着光芒,直奔孙来袭去。
孙来也不躲闪,稍用暗力,用指尖弹向剑侧,听得叮的一声,长剑应声而断。黑衣人也被弹飞出去,撞到旁边的墙上,痛的哎呀叫唤。
这并不影响后边骑马而来的人,接二连三地用长剑袭击孙来。孙来如法炮制,黑衣人不断飞来、弹出,哎呀叫声不绝于耳。
黑衣人不断涌来,前赴后继,功力也逐渐增强。孙来不断加大暗力的输出,同时也掏出了四不像,击退一批批进攻上来的黑衣人。
双方打得正酣,忽听有人喊道:“教主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