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大家都开始闲了,兴奋地到处串门。
夏少游的活干得正欢,花儿的邻居来找刘海中,一看夏少游:
“咦,花儿女婿,你在这儿干活呀?”
他尴尬地应了一声,多嘴的邻居好奇地左看右看:
“你是油漆工?看起来不看呀,油漆工没那么多收入吧?”
夏少游一句半句解释不清楚,邻人毫不客气地进了房间,啧啧称奇:
“我的天,恢复王爷气派了,这些家具真正是以前的王爷们用的。还有这绸缎被面,好光滑呀。”
夏少游骑在脚手架上,看着毫无边界感的邻居到处乱摸,都没说过话,只是因为面熟,就可以这样吗?
这个年代的人都不见外吗?
来人自说自话一阵,撩起刘海中的帘子,钻进房间。
过了一会,刘海中送来人出门口,看一眼他,他从刘海中的眼神中品出了味道。
完了,多嘴的邻居肯定说了。
老叛徒刘海中也肯定不会放过自己,漆还没上完,易中海弯着腰过来了:
“夏少游,你和前面胡同的花儿成亲了?”
这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多事精。
他不知如何评价易中海,闲事管得多,招人烦,城府深,也不知他管闲事是真的正义还是深藏坏心眼。
三言两语哪说得清楚,但易中海不罢休,眼下,刚颁布一夫一妻新法规,有小妾的都要打发出去,谭雅丽害怕被扫地出门,才如此大动干戈,逼走了娄夫人。
他静静地刷着漆,易中海对着刚到的阎埠贵发话了:
“老阎,你去前面胡同请老太太过来说说话。”
阎埠贵还不想挪腿,易中海一手撑着腰:
“你看我这样子,能走那么远的路吗?”
阎埠贵无奈地摊摊手:
“老刘应该去了,老刘说我应该在这儿陪着你当个证人,万一,”他朝夏少游一眼:
“总得有个人证。”
聋老太太窝在房里烤火,听见易中海中气不足,推门走出来,用拐杖指着夏少游:
“不要脸的狗东西,看人家老弱病残,上赶着欺负人家孙女,真的不是东西。”
“您呀,不清楚事情,就少插嘴,回去烤您的火。”夏少游已经打过院里不少人,不想和这个老太太动手。
看她的身子板,估计推一下,都要赔个棺材本。
聋老太太重重地拄一下拐杖,瞪着夏少游,撅起薄薄的嘴唇就开骂:
“你算老几?我在这个院里就是老祖宗!”
“打住,以前您是,现在您不一定是。我不认,谁爱认您当老祖宗都行,不包括我。”
夏少游心想,少给我来尊老爱幼那一套,你想让我尊敬你,你也要值得我尊敬才行。
给我来道德绑架那一套,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