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不是儿戏,不是逮一个就算一个。”
郊外。
好气派的一组院子。
黄警官殷勤地替娄云娥带路,再三提及,若不是他的面子,肯定买不下这栋院子。
她假装听不懂他说的话,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替花儿一家选了地势开阔,适合孩子和老人散布的房间,让佣人马上收拾。
娄夫人瞪着她:
“给你说了,你不但听不进去,还要管他的闲杂人等。”
娄云娥提高了声调:
“什么闲杂人等?没有花儿父亲的那种闲杂人等,您晚上睡觉都不安宁哩。”
夏少游替老太太和她均提前货运了不少东西,她专心致志地分门别类,将老太太的东西一应搬进小院,吩咐佣人摆放整齐,不要乱动,等老太太来了再安顿。
娄夫人苦口婆心地劝告她,不要自找麻烦,请神容易送神难,夏少游心狠手辣,若是有一天翻脸,母女俩真的奈他不何。
娄云娥已经吃了定心丸,自己和夏少游有言在先,岂能随意悔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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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夏少游怡然自得地坐在海关的检查室,喝了十几杯水,才等来了海关临时聘请的一位鉴定师。
淘古董的圈子不大,都是熟人。
两人交汇一下眼神,鉴定师开始一一检查,都是普通的陶器。
夹着警棒的警员一刻也未曾离开,直到鉴定师检查完毕,警员严厉地询问结果。
鉴定师小声地回答:
“确实都是不值钱的赝品。”
警员提高了音调:
“你再说一遍!”
鉴定师抹抹额头的汗珠,无奈地摊摊手:
“确实都是赝品,有的连赝品都算不上,就是普通的陶瓷,这种东西四九城的地摊一大把。”
夏少游听鉴定师这么一说,对着警官说:
“既然你们不放心,先放海关慢慢查,我就住在南锣鼓巷95号,随时来找我。”
海关找不到不放行的由头,只能悻悻地看着夏少游离开。
他情知此人正是娄半城或者云淑芬收买的人,岂知自己偷梁换柱,带了一堆中看不中用的陶瓷器皿。
暂不能出境,留下陶瓷玩意儿,提着行李回到关内,在海关门口办理了货运香港的手续,空手登上回四九城的车。
他本就不想走,正愁找不到由头搪塞娄云娥,好心的娄半城强行把他留下。
还有云淑芬,岂料他白日黑夜都在盘算如何杀她。
回到南锣鼓巷95号。
他未雨绸缪,留下一床被褥和被子,快到临夏,粉饰一新的房间有一点暖意。
夏少游买了烧鸡,一份卤干子,一份卤猪头,还有一支白酒,等回了傻柱。
知道这些菜入不了傻柱的法眼,幸而,傻柱批评完一遍也就了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有什么事?”酒过三盏,傻柱探询地看着他。
谁说他傻,谁就是傻子。